已经不像先前那么难看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傻呢?”生命那么弥足可贵,为了他,竟然连生命都不在乎了?这番情谊,他怎能不震撼?
她躺在炕上,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留下淡淡的翦影。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看来,确实好些了。他抓住她的手, 柔声说:“丫头,快点好起来,我们早点下山去!”
她一动也不动,似乎也没听见他的声音,陷入自我的世界。
他叹了一口气。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说:“易先生,你还是早些歇息吧!从这儿到拉萨还有十来个小时的行程,你不休息好,怎么有精神开车回去啊?”
“我知道了。”
“放心。这里有我在,她暂时没什么危险。”
他说:“谢谢你,医生。”
“呵呵……”医生笑了笑,“我的职责罢了。”
再停留了会,他站起身,向医生告别,然后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年轻的医生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对痴男怨女!”
*
第二天,易翊林便带着艾澜搭乘着马车下山,但她的状况并不理想,高原反应相当激烈,吃什么吐什么。他忧心忡忡却无可奈何,只能期望随着海拔的下降,她能舒服些。
等到了绒布寺,他们立马换回越野车,一路往拉萨方向驶去。六百多公里的行程,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他很清楚,艾澜的命现在掌握在他的手里,如果不能在最短时间内赶回拉萨,很难保证艾澜不会有异样。
他们来时是一路游玩,并不觉得这段路有多远,眼下,心急如焚地往回赶,十多个小时的行程便显得煎熬起来。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撑住,一定得尽快赶回去!好在,正如医生所预见的,随着海拔的降低,艾澜的呼吸也开始顺畅起来,她的脸上渐渐泛起了血色,易翊林心中的大石也慢慢落下来。
可许多事情往往不会尽如人意,当他们经过日喀则附近时,发生了一件棘手之事,他们的汽车突然爆胎了。此时,恰好入夜,外面温差极为大,可谓天寒地冻,换胎难度极为大。
易翊林二话不说,套上羽绒服跟手套,准备下车。
艾澜见不得他受冻,出声阻止,“大叔,外面太冷,我们等天亮吧!”
他回过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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