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城之上,夜很凉,冷风呼呼的吹,纳兰白衣披着大皮独自一个立于城墙之上。
这里守卫很严,让她觉有种天恩浩荡的感觉,是的,楼弘宇确实是一个好帝皇,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好丈夫。
以前的事情,不可以一笔钩销,可她只能让宽大的心胸去包容这一切。
“衣儿,衣儿……”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
在这种地方,有谁会记得她纳兰白衣的存在?她只不过是一场宫中与外界之间战斗的一颗棋子,又有谁会记得她曾在也……
自嘲一笑,转头却看到楼古月就站在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可他憔悴了很多,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
纳兰白衣百感交加,不知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感觉,楼古月就如一个亲人,无时无刻的保护着她的安危,而他回来,是为了楼弘宇的婚事,还是为了她?
她心里没底,据楼永逸所说,楼弘宇成婚并没有通知楼古月,所以这一刻看到他的出现,她大为惊讶。
“你回来了?”
“你还好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着,却又只是彼此一笑,相相依楼兰城之上,一笑胜于千言万语。
这一夜,他与她席地而坐,在楼兰城之上,对星空而谈,望月而说,他饮酒,她品茶,她与他谈心,他给予她理智的分解。
这一夜,她与他第一次交谈如此长时间,第一次,她与他有着更时一步的交流。
楼古月是一个好男人,是位强大的王爷,也应该是位好丈夫,可他与她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这一生注定无缘。
有个词叫“拖累”,她想此时应该应用在她自己身上比较适合。
“他明天就在娶妻了。”纳兰白衣看着月儿斜下,她有点感慨。
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自然有些留恋,可这里的人事已非,她不知道自己在留恋什么,楼古月说只要她愿意,天涯与海角他都与她相随,她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给予他答案。
聪明如他楼古月,应该已很明白她此时的想法,她与他走在不同的一条路,要真能相遇相知相结合,确实有点难。
“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楼古月站了起来。
坐得时间有点久,他的脚有点麻,楼兰城之上风很大,也很冷,他看了纳兰白衣一眼,没有思考就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天有点冷,披着。”
此夜,想必她与他都无眠,不如谈个痛快。
纳兰白衣看着他体贴的一面,这个大大咧咧的王爷,可在她的面前却是如此细心,让她心暖呼呼的。
“楼古月,你知道天一这个人吗?”
突然,她想到了天一,那个易容成楼永逸的人,而且是与楼弘宇是一伙的,当时她中计了。
想到楼弘宇为一切而不择手段的模样,她有点害怕,心有点动摇,想着自己是否要考虑跟着楼古月走。
走是下下策,她有些事情还没弄清楚,天一最近消失不见了,这也不奇怪,而蝮子祈却不追究,这也难得,可兰妃对她的好,让她心不安。
话说她与兰妃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她不应该去怀疑,毕竟冷欣与太后都已死,而纳兰翠翠与凡妃也死在了楼弘宇的手中,这事情似乎都结束了,可她的心还是有些不安。
有种叫惊恐在心中,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
“你怎么会认识他?”楼古月有点疑惑,有点不解。
他愤怒阴黑的脸有点可怕,提到这个人,楼古月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纳兰白衣并不害怕。
她看着楼古月来回的度步,她的心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纳兰白衣将自己听到的一切告诉了楼古月,他抑头许久,神情凝重。
“衣儿,你否听我一说?”许久,楼古月才缓缓的说着。
“好。”从未看过他这副模样,纳兰白衣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身上白魁,想必楼弘宇也并没有告诉你。”楼古月自嘲的说着,虽然他不喜欢楼弘宇,但不表示他就会恨这个人。
其实他是位好兄长,只不过他身为帝皇,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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