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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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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紧追不放。就连高高在上的领导,也开始调整我的岗位,为我加薪,我知道他想让我记住他的好,等到我真真变成‘凤凰’了,不要忘记他。

    向明和我有过亲密接触后,每周都会与我温存,我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周末盼望着自己的男人回家。周末我推掉所有的工作,只为见到我的向明,我学着做饭,学最可口的饭菜,希望他回来吃的满意。

    他守时守点的回来了,我甩掉矜持飞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他。意外的是,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让我愉悦的心情,瞬间紧张。向明总是那么的明白我,立马解释说,‘和他共事的一位女同事,特别喜欢用香水,今天和他开起了玩笑,往他身上故意洒香水,为的就是让我回来吃醋。’

    而我当然选择相信,恋人之间没有最起码的信任,是不可以幸福的。我向孩子般在向明面前展示我一个忙乎下午的佳肴,看着他从小口小口的品尝,在一旁的我小心翼翼担心着他会不会不喜欢我做的饭菜?

    他用着最美妙的声音回答我,‘很好吃,比他妈妈做的还好吃。’我感动的像个得到糖的孩子,露出满意慧心的笑容,证明我的付出没有白费。而向明看着我被锋利的菜刀割伤的手指,捧在手心里吹气、疼惜。

    对我发着脾气,要我以后不要下厨房,这些事都有他来做。下个周末他来做饭,做给我吃。饭后,他收拾着碗筷,在厨房里忙乎,我围绕在他身边,幸福的等待完事后的拥抱。

    晚上他在喘息中得到满足,我在呻-吟中得到快感。只到筋疲力尽才他放过彼此,事后疲惫的我再也睁不开眼,他却为我冲洗污垢。早上为我做着可口的早餐,我幸福的享用。

    这种日子,我忘了年迈的父母,几乎每周几次奔波他的父母家,用着节俭后的薪水,为他父母添置家具,还有为他高血压的爸爸购买昂贵的降压药,同时也要为他的妈妈买降血糖的药。

    他弟弟妹妹放暑假、寒假回家,也是最我难熬的日子。他父母的工资除了简单清淡生活,哪够一大家人的生活?我便除了付房租、坐公交,中餐在公司吃,晚上我吃了最便宜的馒头、包子,甚至连早餐都省了。

    我做这些,只希望向明珍惜我,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待他事业有成,依然如此的待我,我就心满意足。

    他的弟弟妹妹们,让我费神的是上高中、读大学的人了,理应为家里减轻负担,而不是整天呆在家无所事事。拥有长相优越的哥哥,当然弟弟妹妹也差不到哪里去,长相的优越对找工作,就像一块敲门砖。

    我试探着对他的弟弟妹妹们说,要他们出去在假期期间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没想到得到他们的反感,妹妹瞪着我要我滚出她家,认为像她那样的美女,怎么可能出去做着低贱的兼职,只有等她考上大学,去最有实力的公司,才能显现出她的实力和魅力,弟弟就更不用说了。

    整天对着电脑玩游戏,丝毫不认为他的家是何等的贫穷?需要男子汉来支撑。向明的妹妹如此骂我,我心里肯定难受,向明的父母并没做太多的解释,更没要向明的妹妹给我道歉,只要我不要太计较。

    我气急但又不好发作,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好似他们家对别人的付出都是觉得理所当然,无所谓。

    向明知道此事后,在电话里连声对我道歉,说等他回家后好生教训他不知好歹的妹妹。仿佛所有的委屈听到他的声音后,一切化为乌有。我并安慰着他说,‘小孩子不懂事,没事的。’

    其实我更多的是想到以后,我和他向明在一起,必须要得到他家人的认可。我再次去他家的时候,他的妹妹更加肆无忌惮的骂我,弟弟用着一副仇视的目光对我,他的父母并没有太多的言语对我,收下他们满意的东西就是得到满意,无非是为了身体健康的药,和他们的生活费,还有家里需要零碎的东西。

    我碰一鼻子灰的离去,在路上开始我连篇的幻想。难道他的父母就看不到的辛苦?我日渐憔悴的精神?连最为简单的客套话都说不出口吗?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眼中是理所当然?

    周末未等我下班回来,向明便已围上围裙,为了我做着可口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开门的刹那我便闻到飘香四溢的饭菜,他展开双臂等着我‘投怀送抱’,而后和我做着情人间的亲吻。这刻我又忘了我的付出在他们家是得不到一点认可的,被向明的怀抱、热情开始晕头转向。

    就这样过着清苦的日子,我虽劳累,却认为值得,因为我爱向明。

    可是一缓我从少女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我试探着对向明说我年纪大了,该结婚了,而向明总是说他事业不够成功,不能给我最好的生活,闪烁其词的推绕。他的闪烁其词就如当公司里的同事,领导问我向明是那家财团的公子一样,我的回答和他此刻的回答一样,闪烁其词。我开始心慌、害怕。

    我没有少女时的单纯,多了一点点理智。开始试问向明在哪里工作,做什么?身边有哪些朋友?他却暴跳如雷,摔门而去,认为我不信任他。谈了八年的恋爱,难道连自己的恋人在哪里工作都不能了解吗?我对他家的付出他看不到?

    他的消失让我害怕,电话打不通,连个音信也找不到。去他家他父母只有见到我带来的东西感兴趣,露出久违的笑容,别的一概免谈。

    流着眼泪慢走回我租的房子,回到家已是夜深人静。我抱着双腿痛哭,可奈我怎么样的哭泣,都没有人理会哀伤欲绝的我,我疯狂的打向明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我摔破手机,不再去看他的父母,不多日后,伸手问我要生活费的向家弟弟妹妹,我冷笑,问他们是谁?

    上班工作的他们真当我是提款机,可我真的就那么好要钱?不出所以然,向明来找我,问我怎么不管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

    我第一次学会了反驳,反问他‘你的弟弟妹妹和父母凭什么我来管?’他哑口无言,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乖顺和对他家的照顾。我以为这次他和我会彻底的反目成仇,没想到的是,他对我呵护有加,对我道歉,说他最近很忙,这笔生意决定他的以后,一旦成功,以后他和我再也不用过穷苦的日子。

    我半信半疑,再次傻不拉唧的为他家付出,付出与以往不同,我让他的父母知道我的重要,不是一味的只知道付出而是要懂得回报。

    向明的妈妈板着脸问我,怎么不给他儿子和女儿钱?我八年多的忍让在这刻爆发,反问着向明的妈妈,‘你上班的儿子和女儿只能靠哥哥的女朋友来养活?难道你儿子和女儿缺胳膊或是断了腿?还是好吃懒做到了地步?’

    他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叫着我滚出去。我冷笑说道,‘以后别求着我回来,就是一条狗,给它施舍快九年的骨头,也学会了在主人面前讨好。’

    他妈妈欲给我一个掌掴,我一把捏住红润、厚实的手臂,而我却是清瘦如柴。一个推力,他妈妈倒地,犹如泼妇般哀声叫喊。我俯视牲畜般,冷哼一声离去。

    快九年了,向明第一次不是周末的日子,来到我换了一次又一次便宜的租房这里。没有任何言语,上前给我了一个耳光,怒目切齿的骂我‘不知道好歹’。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寄托,在这一刻全部奔溃。

    我看着眼前鬓若刀裁的脸面,和那高大优雅的身躯,仔仔细细看了一个遍,还是没有看够,看清楚。我举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向明对我的举动感到惊奇,疑惑的看着我。

    曾经年幼无知的我,因这张勾魂的脸蛋,如王子般的气势,让我在一眼中沉沦。扛起了他残破的家,用着我瘦弱的身躯去支撑,用着简短生命的力量去赚钱,去给他的家人当不用付出任何价值的奴才。

    用着我的血汗钱去给他的父母看病买药,添置家具,抵挡人情世故,给他好吃懒做的弟弟妹妹当免费的提款机,直至到现在。眼前的男人又当我是什么?快九年的时间,我连他工作单位都不知道在哪里?

    甚至连他做什么都不知道?对他我一无所获。我用四个字总结自己,‘蠢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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