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哈,敲碎小客厅里僵硬的气氛:“江湖人求财,国际警察要命,谁都分得清哪边是天堂,哪边是地狱的。我自由惯了,肯定不会走加入国家机器的那条路,段庄主和鬼王前辈放心吧。”
他走向放映机,但方纯突然站起来,低声而坚决地说:“司马先生,那录影带根本就不全,还有一小段被别有用心地抹掉了,对吗?”
司马一楞,方纯大步向前,拿起遥控器,熟练地操控,把录影带向回倒了半分钟,停在黑白画面消失的那一刻。
“在这里,拍摄者并没有停在原地,而是迅速地抓着古藤,滑下山崖,进入蛇形山谷,沿着野人消失的方向追过去。但是,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他才发现尽头根本没有路,而是一道笔直向下的绝壁,绝壁下则是三百多米深的湍急江水。那应该是澜沧江的某个支流,横向宽度近五百米,就算是猿猴也无法通过。我的意思是说,你卖出这卷录影带是毫无意义的,任何买家都无法由此获利,得到的不过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方纯的声音里始终带着淡淡的讥讽,而司马的脸色却越来越坏,失去了原先的那份镇定。
果真如此的话,由录影带揭示的“黄金堡垒”线索就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了。
“我说的,是实情吗?”方纯问。
“司马,你敢玩空手套白狼的鬼把戏?”鬼王禁不住勃然大怒。
“司马,也许你该解释一下方小姐提的问题――”段承德的眉也立了起来。顿时,一切焦点全都集中在司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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