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不住气了。
这个时候,面对着女军团的质疑,大胡子指挥官倒是显得正常了下来,那顶被他视为珍宝的三角帽远远的扔进了垃圾桶。脸上随时随地都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变成了自信的微笑。
“安静,雪儿。”大胡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从容不迫的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想要给那些长老打报告也不用这么着急,等一下你就能够看到他们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女军官,也就是被称为雪儿的女人,有些惊恐的看着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看清楚过他一样。“你疯了么,拉泽尔?”
“疯了?”拉泽尔伸手摸了摸匕首的刀锋,然后缓缓的将那锋利无比的刀锋贴上了自己的脖子,“我可没疯,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的清醒过。”
“嗤啦……”刀锋缓缓的划过,一大蓬褐色的胡须顺着那笔挺的灰色军装滑落到了地上。
“我所要做的是一场变革,我所要做的,是追寻真正的自由。而不是换个名字在一群活了几百年的脑浆罐头的统治下的自由。”拉泽尔说着,不紧不慢的一溜子一溜子的剃起了胡须,匕首的锋利程度还真是值得信赖。
脑浆罐头?对于那些只剩下了在玻璃中的大脑还是真实的肉体的大长老们来说,还真是一个很贴切的形容词。如果说是在平常的话,说不定雪儿会笑出来。
但是此时此刻,就算是看着的笨拙的一不小心割破了下巴,夸张的大吼大叫着的拉泽尔,雪儿都笑不出来。第一次,或者说,这才是她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青梅竹马的真正模样。
“疼疼疼疼疼……话说,雪儿你可千万别让我难做啊。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想把枪口对准你的,等这次时间完了的话,你还是呆在我身边当我的秘术好了。”说到这儿,拉泽尔的语气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不过么……”
“不过什么?”雪儿听着拉泽尔的口气也变的紧张了起来。
“我一定要重新设计军装,尤其是女式军装。总而言之,别的不说,我对大长老们制定的服装还有婚姻管制制度有着很大的意见啊。反正他们都是一群只剩下脑浆还在培养皿里面折腾的老东西,又那里知道吾等这种精壮男子少女般细腻的内心啊!”
一瞬之间认为他会说些什么正经话的自己,果然是笨蛋啊!雪儿无语了,这个男人,貌似还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因为对服装,还有婚姻制度的不满就掀起一场变革什么的……
不过,只能够看着拉泽尔那迟钝的动作和背影的雪儿却是没有看到拉泽尔盯着那屏幕之中的眼神,他盯着那定格在冷然的面对着镜头前的黑发少女的眼中,透露着的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渴求。
一定要,一定要她成为我的东西,天条一现!
刀锋之上再度滑过了一串血珠,不过这次,拉泽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是连去擦一下的动作都没有。双眼丝毫不为所动的盯着那屏幕中的天条一现,一手扶着下巴,一手缓缓的一刀一刀的,剃着自己那留了不知都多久的胡须。
与此同时,剃掉的还有他自己那为了隐藏自己而伪装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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