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峡上水如悬,万点空蒙隔钓船。
还似巫山云雨色,百花将放艳阳天。”
这首诗里面讲的是什么,识字不多的渔娘不晓得,只是觉得如唱着的一般好听,更有一种水汽散开,百花争艳,她不是在乌篷船上,而是在百花丛中赏花般的明艳艳感觉。
同一时间,乌篷船舱中,萧声陡然拔高,一下,两下,三下,似是凤凰三点头,若为在迎客。
“好萧!”
小舟靠近,在白衣年轻人脱口赞叹的同时,渔娘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容貌。
这年轻人眉目如画,气质风流潇洒,与渔娘早先想象中前来找麻烦的虬髯赤膊大汉大相径庭,他就这么玉树临风一般地站在小舟上,仿佛四周不是激流水浊,而是艳阳天里的百花园中徜徉一般。
在赞叹声传入渔娘耳中的同时,只见得这个白衣年轻人从小舟上一跃而起,落到了乌篷船上。
“啊~”
渔娘本能地叫了一声,急忙以竹竿子在激流中撑了一下,生怕本就颠簸的小船被这人这么一砸,在水中翻个身就糟糕了。
叫声刚出口,她就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原来一直到白衣年轻人稳稳当当地落到了船上,她都没能感受到丝毫的震动,就好像落下来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片没有重量的树叶一般。
那个白衣年轻人风度翩翩地冲着渔娘点了点头,始终面带微笑表情和蔼,丝毫不以她一个渔家女卑微而轻忽,仅凭着这份尊重与风度,就让人对其好感大生。
下一刻,白衣年轻人将目光投向了船舱中,摇动折扇的频率突然加急,眼中放出了光来:“实在是好萧,果然不愧是……”
他话刚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道出果然是某人的时候,一声佛号,远远地传来。
“阿~弥陀佛。”
佛号声中,一条白线贴着水面,由乌篷船后电射而来。
同一时间,与乌篷船错身而过,原本由白衣年轻人所乘现在空无一人的小舟“嘭”地一下撞上了暗礁,碎成了破木片在河上沉浮了一下,旋即被激流卷入了河底下。
“又有人来?”
白衣公子与渔娘,齐刷刷地向后望去。
但见得,百丈开外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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