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平津市,像是一盘被放入了微波炉的爆米花,热得好似就要爆炸。室外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萦绕着一份难言的焦灼,行色匆匆,谁也顾不得看谁一眼。
南郊的长途汽车站,一辆从某一处深山小村行驶了几天几夜顺利到站的破陋巴士缓缓拉开了下客门,挤在这个狭小而又浑浊空间里的二十几个人顿时如同刚刚被刑满释放的囚徒一般,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时值正午,这一股人潮很快便为了各自心中追逐大城市的梦想而分道扬镳,唯独落在最后的一位年轻人,眯着一双惺忪的眸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碍于光线的强烈,连忙抬起右手轻轻的遮住了眼睛。
“嘿,小伙子!行李都带上了吧?”破陋巴士的老司机脸上带着一份大山里的淳朴,善意的在年轻人身后呼喊着。
“嗯!”年轻人点了点头,继而脸上露出了一份迷糊,似乎在考虑着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老司机脸上绽放出轻松的笑意,关起车门开始驾驶着车子调转方向。
在车子即将驶离之际,老司机看到那位年轻人依旧杵在原地,咧开嘴露出一口熏染烟渍的黄牙吆喝了一声:“小伙子,出门在外,多多保重啊,哈哈!”
“嗯!谢谢师傅,我会的,您也慢点开,注意休息!再见了!”年轻人回头朝老司机道别,这一路过来,他跟老司机聊得挺欢畅的。
送走了最后一张熟悉的面孔,年轻人观察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好一会儿,这才摇头晃脑低声嘀咕了一句:“霉运,绝对的霉运,比起村长女儿二丫的大姨妈崩盘还要倒霉,该死的老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好了打赌拼酒,谁输了谁下山去偷村头王寡妇的内衣,没想到那老家伙如此的不厚道,偷了人家内衣也就算了,竟然借着酒意偷窥那半老徐娘洗澡来着。卧槽
不过话说回来,那王寡妇的身材的确还有那么一点意思,前凸后翘,水灵灵的,看起来弹性还不错。
大概王寡妇那短命的死鬼埋地下太多年了,以至于王寡妇竟然有一种目光敏感症,刚洗到一半正在奋力磨蹭某一处关键部位的时候,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在四周墙面上搜寻。这一下大事不妙,她的目光陡然之间就跟老家伙那双透过土墙小洞的贪婪眼神撞了个正着,王寡妇当即以超过一百分贝的尖锐声音发出连续惨叫,手忙脚乱的抓着衣服遮蔽身子。
不一会儿,一大群平日里就经常趴在王寡妇院子外的墙头上等着红杏的粗壮汉子很快就冲了过来,有的扛着锄头,有的举着柴刀,有的提着酱油瓶,没超过三十秒就都围了上来,大家都非常碰巧在这时候路过了案发现场……哎,都是同道中人,何苦自相残杀呢?
看到这架势,老家伙的酒劲顿时醒了一半,他倒无所谓什么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全村壮汉围攻他一个都无所谓,只不过平常一直被村民们称之为“大师”,几十年的威名万不可因今日偷窥而毁于一旦,于是他选择撒腿就跑。
疾如风,迅如雷,从没吃过“盖中盖”的老家伙在这节骨眼上发挥出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的气势,那些村民们只能看到一道人影冲上山,却愣是没分辨出那一张猥琐的老脸。
接下来……想起接下来的事情,年轻人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片巨大的痛苦跟无尽的怨念,往事不堪回首啊。
好不容易喝赢了两斤白的,脑子里刚刚泛起了昏昏沉沉的感觉,却突然看到风尘仆仆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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