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正轨,却也不能操之过急,俺观这几天来,欲字殇房屋建筑整饬不少,你们的实力不少都有提升,想来你们也付出不少,这便已经够了,你们有何委屈,一个一个向俺道来,俺必定给你们做主。”
赵硕这话中明显有要整治全知道的意思,全知道自然也听得清楚明白,正要出口反驳,却看见赵硕暗地里丢了个眼色过来,顿时反应过来,止住了口,心中暗暗道:
“原来这小子要我和他唱双簧,难怪他说的是现在不应当罚,而不是不应当罚,也罢,便看看他要做什么文章。”
赵硕的话却引得众弟子一阵欢呼,当下便有一人道:
“殇使,我不眠不休修炼了两天,但还要受罚,全纠察说了,我这两天来没有突破境界,便由苏纠察扣我两天饭食,我之前便是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想出来找点东西吃。”
这弟子是最先看见赵硕那人,本就瘦骨嶙峋,现在更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那个啃着烧鸡的大胖子却是嘴里还嚼个不停,含含糊糊道:
“我也没吃你多少。”
看到苏东的样子,赵硕心头也不觉好笑:
“难怪这苏东甘愿为全知道唆使,原来替他跑腿,还有这些好处。”
不过赵硕面上却是一脸憨厚,带着如有切肤之痛的沉痛,对那名弟子深切的表示了同情。
这时,又有一女弟子哭哭啼啼道:
“殇使,我把主殿上上下下的蜘蛛网都打扫了干净,但还是要受罚,全纠察说了,扫了后重新结的网也算,便罚我当天晚上不准睡觉,让苏纠察占了我的床,却把我的床压塌了,这几天来,我都是在蒲团上熬过去的。”
那个站着也能打瞌睡的大胖子却是一抬眼皮,懒洋洋的道:
“那是你的床不结实,怎么能赖我。”
这苏西是苏东的弟弟,他也来帮全知道跑腿,不知道是被他哥哥拉来的,还是本就有睡这些女弟子床的恶趣味在内。
当然,赵硕还是深切的对这名女弟子表示了慰问,感动得她泪眼汪汪,就差以身相许了。
不过,赵硕当然不敢沾染殇内的女弟子,要是一不小心被吸取了元阳,就算于实力没有太大损伤,却也是个天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