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强行扣在此处,若真有那么一天,牛爷爷情愿咬舌自尽、甚或自爆而亡,也不愿受那海牛折腾!”
赵硕闻言,却是微微摇头,轻叹口气道:
“蛮牛,你若不愿奉俺为主,俺有无数种手段可以整治你,将你送给那海牛当新郎官,只是其中一种而已,不过,你若愿称俺为老爷,俺也能给你无数好处,便是让你日后将小母牛成双成对的娶回去,也是不无可能。”
赵硕说能让牛霸天成双成对迎娶小母牛,暂时而言,自然是空口白话,但有无数手段可以整治牛霸天、也能提供无数好处,却并非虚言恫吓和胡乱吹嘘。
赵硕用功德业果金轮推动降魔大手印,能发挥出二十八万八千元之力,远超元基境大圆满的五万元之力,而即使牛霸天的天赋神通威能强劲,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五倍威能。
因此,赵硕即便不适用天地砚,也能将牛霸天收拾拿下,的确有无数手段可以整治它。
另外,以小花为例,跟了赵硕并没有多少时间,除了得赐普通妖兽想也不敢想的灵性元兵外,更积攒下了至少两万枚培元丹的身家。
同样,牛霸天若是认赵硕为主,所能得到的好处,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但牛霸天哪里知道这些,听得赵硕说话,却是怒极反笑道:
“小子,你想凭着这空口白话般的威逼利诱,便来诓骗牛爷爷认你为主,实在也将牛爷爷的头脑想得太简单了些,牛爷爷……”
牛霸天话还没说完,赵硕却是轻咦一声,看向牛霸天身后道:
“蛮牛,那便是海牛吗?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嘛,看起来倒是和你班配。”
牛霸天听得赵硕说话,面上登时浮现出了惊恐神色,浑身冷汗涔涔而下之际,脖子有些发僵的想转头看向身后。
而就在这时,赵硕趁着牛霸天分神之际,右手却又是闪电般一探,再次将它鼻子钳在手中,轻轻笑道:
“蛮牛,俺不愿解释是否在空口白话,更懒得管你头脑是简单还是复杂,只将你扣在此处,待稍后海牛赶到之时,你自然便知该作何选择。”
牛霸天再次被赵硕钳住鼻子,登时反应过来中了赵硕之计,不由又急又怒道:
“小子,你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牛爷爷还未对你如何,你倒又使诈牵住牛爷爷鼻子!快快将牛爷爷放了开来,否则牛爷爷必对你不客气!”
牛霸天被赵硕钳住鼻子之后,再次浑身发软、满面痛苦,又如何还能对赵硕不客气,这才真真是在虚言恫吓。
而赵硕拿住了牛霸天的鼻子,自然也知道牛霸天
是在提虚劲而已,闻言呵呵笑道:
“蛮牛,若你当真不愿为俺之仆,便莫要再行说话,好生蓄养气力,待会儿海牛到时,也好看起来更精神一些,当新郎官嘛,总得有新郎官的样子。”
牛霸天再次听赵硕提及新郎官的说法,不由浑身恶寒,但它偏偏被赵硕拿住鼻子,分毫挣脱不得,想到海牛片刻将至,当真也是实打实的惊恐起来。
有道是情急生智,牛霸天心头惊恐之下,那双圆滚滚的牛眼跟着骨碌碌直转,半晌后有些磕磕绊绊道:
“小哥,老牛保持了八十载的童牛之身,如何能坏在那妖怪的手里,只要你此番放老牛离开,老牛便认你为主,说到做到,你便撒手了吧。”
赵硕听得牛霸天话都说不利索,却是暗地里有些好笑道:
“这头蛮牛明摆着不会撒谎,此刻却想骗俺撒手,看来当真也是急得慌了,但这蛮牛与小花那泼皮猴子不同,所谓牛性忠厚,它若真认俺为主,定会对俺忠心耿耿,办事也定比老全或小花牢靠,且不会与俺讲太多价钱。”
想及此处,赵硕也是笑得颇有几分和善老爷的模样道:
“你这蛮牛终于开窍,自是再好不过,且以元神对着天道起誓,此生奉俺为主、永不违逆,否则的话,修为不得寸进,日日夜夜受海牛需索!”
以元神对着天道起誓,乃是最有力的誓言,若有违背,天道冥冥中自会施加影响,使誓言应验。
因此,这牛霸天听得赵硕要它立誓、还是同海牛有关的恶毒誓言,也知它拙劣的谎话没有骗过赵硕,却是又急又恼道:
“小子,老牛只不过同你有些小误会罢了,有无数种方式可以与你补偿,为何你揪着老牛不放,偏偏只想老牛认你为主!”
赵硕呵呵一笑,却是并未直说道:
“你这蛮牛犄角锋锐有型,腱子肉线条清晰,毛色也是青黑发亮,还颇有几分卖相,若是为俺坐骑,还算颇为拉风。”
牛霸天闻言一窒,却见得赵硕拿眼望向远方,神情认真道:
“蛮牛,你的相好当真来了。”
赵硕此番当然不是又在诓骗牛霸天,只见那远方有一道海浪,向着他和牛霸天的所在急速翻滚而来,而那浪尖之上,躺着一体态肥硕的妖兽,也正向着他们望来。
而与此同时,赵硕和牛霸天的四周,同样也是有许多妖兽踏浪分波而来,隐隐间形成合围之势,将他们包围在了当中。
看到这般情况,即便牛霸天毛色青黑,牛脸也是显而易见的有些发白,声音有些干涩、却是急迫无比道:
“小子,老牛此番当真愿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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