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椎穴。”
“第七颈椎棘突下凹陷处,向上斜刺一寸……”
“气海穴。”
“脐下一寸半,直刺一寸……”
“三阴交穴。”
“内踝尖直上三寸,直刺零点五寸……”
陈诗文每报出一个穴位名,林阳就会念出这个穴位的具体位置和针刺方法。
同时,他手中捏着的那一枚枚银针,也会以快、准、稳的姿态,刺入相应穴位,或是以泻法,或是以补法来行针。
林阳进针、行针的手法都是最最普通的,但却胜在‘娴熟’二字。
没有下过一番苦功钻研练习,是绝对达不到这种水平的!
随着针灸治疗的进行,陈诗文对林阳的满意度越来越高,甚至还动起了收徒的念头。
“基础功很扎实,悟性也不错……在当今这个烦躁的社会里,肯静下心来钻研医术的年轻人不多了。可惜我已经死了,不然还真可以将他收为弟子,悉心传授,培养成一代名医……”
低头看了眼自己飘浮的‘身躯’,陈诗文轻叹了一声,心中尽是遗憾和不甘。
遗憾,自是因为身死。
不甘,则是因为一身精湛医术再也无法派上用场,就此失去了传承。
林阳不知道陈诗文心头在想些什么,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给文晓琪施针上面。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上临床给人施针治病。而且,治的又是血汗症这种罕见棘手的疑难杂症。
他必须要全神贯注、全力以赴才行!
时间,就在这扎针、行针的过程中,一分一秒飞速流逝。
很快,半个钟头过去了。
在林阳的针灸治疗下,文晓琪高烧的体温逐渐恢复到了正常范围内。
因高烧出现的抽搐症状,也随之消失。
虽然文晓琪仍旧处在昏迷状态没有苏醒,但她紧锁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显然,血汗症带给她的苦痛,在此刻有了极大缓解。
不仅是这些,从文晓琪周身毛孔中渗出的血汗,也有了缓和消减的迹象!
虽然仍有血汗不断渗出,但相比起之前的量,明显要减少了许多。
而且,渗出血汗的部位,也从先前的全身各处,逐渐缩减到了仅有四肢还在渗出。像心胸、腰背等主体躯干部位,血汗已经停止了渗出。
陈诗文真不愧是‘华西天针’!
即便碰到的是血汗症这种罕见棘手的疑难杂症,他依旧拿出了一套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来。而且,这套治疗方案并不复杂,甚至就连林阳这样的临床菜鸟也能够操作施治。
什么是名医?
这就是名医!
不过,作为名医的陈诗文,这会儿却是对林阳赞不绝口:“第一次上临床,就能够表现的这样沉稳冷静,实在不容易。想我当年第一次上临床给人施针治病,可是战战兢兢老半天都不敢下手。你的表现,比我年轻的时候,当真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陈老先生过誉了。”林阳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声音里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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