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我憧憬不到今天,曾经浪『荡』青楼歌榭的田伯光青衣薄酒心甘情愿地跟随着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漂泊在江河南北。
二十年前为了逃命,在宋府闺房前的那阵莫名狂奔几乎把我的韧带给跑断,然而那次也让我获得了“万里独行”的美名。我是一个强『奸』犯,人们都这么说。可现在我的名字成了『性』感的代名词,汴京已经有多家『药』店用我的名字在户部正式注册商标,江南最大的阴阳玩物商行飘扬的招牌旗,也挂着“伯光.com”。
可以肯定地说,我已经成为一个偶像派的刀客,无数闺阁中的少女在月明之夜心如蚁咬地祈祷着我的到来,然而我从没动过这些痴情女子,我在闺房里陪她们整晚背唐诗。她们开始怀疑江湖第一『色』狼田伯光是不是一个『性』无能?
我喜欢夜行,我总是一袭如雪的白衣飘飘然降落于某个少女的闺房之中,江南少女经常『吟』咏的一句艳诗便是:床前田伯光,疑是天上霜,这是处女们对我的美好憧憬。
我喜欢夜行,我不得不承认我有窥私癖的倾向,十八岁以后,我经常在夜里跟踪着一对幽会的同『性』恋汉子,在树阴、山洞或者临安的海滨公园。他们示爱的话语比少女的闺房对我更富吸引。
我是一个使刀的,我从不使剑――从华山下来之后。在那万丈的绝壁上我第一个参透了墙上的剑法,然而我再也没有用过,或许我更满足于一个刀客的称呼,或许是因为那个人,让我断了使剑的念头。于是江湖上只有一个独孤剑的传人。我明白世上一切完美的事物都不需要复制品。
这些年来我漫无目的地跟随着和尚和尼姑四处漂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有某种东西把我的生命紧紧系住。我想我在追寻着什么或者根本没有在追寻些什么,当一个人可以投入生命认真地去干一些说不出目的的事情时,就意味着他成熟了,这就是中年的田伯光。
我是一个使刀的,不过只要我愿意出剑,三招之内我就可以搞掂不戒。
一个人能做成某件事却故意抑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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