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还赎老哥现在不能奉告。这个山坡还算隐蔽,周围并无人迹,你且在这里运功疗伤等我消息!”
“谢谢向大哥了,小弟感激不尽!”
翌日,清晨的阳光普照洛阳,一切都显的格外平静。
洛阳城内却应为金刀门王家的灭门血灾变的草木皆兵,官兵捕快充满了大街小巷。一时间洛阳城内的武林人士走的走躲的躲,都害怕惹事上身更不愿招惹官府。
面对这样的江湖仇杀,洛阳府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洛阳王家在洛阳城内的势力一直都是官府的心头针肉中刺。这次金刀门被人连根拔起,洛阳知府陈庭普虽然表面大张旗鼓的缉拿真凶,暗中却是香茶歌舞不亦乐乎,因为城内近四成的店铺营运没了王家势力的照应他又能多搜刮三成的金银了。
近午时分,我摇晃的从山坡百花之处的一座新坟前站起。无力的身体让我知道自己虽然经过一夜的调息部分经脉已经修畅,但若想全部恢复最少还要十天半月的日子。
我身前的新坟是昨晚向问天趁我和湘兰昏迷是堆砌的,想象的到杏儿当时在霹雳弹下的惨不忍睹,更知道向问天不忍我见到杏儿的惨状才自做主张的把杏儿葬在了这翠华连天的山坡之上。
“杏儿,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为夫永远都忘不了你,希望我们来世不再是阴阳相隔的夫妻。”
我艰难的把做了一上午的山石墓碑埋在了杏儿的坟前,上书‘吾妻杏儿之墓--夫伯光立’。
又在杏儿坟前呆了近半个时辰,却还不见向问天前来,我的心渐渐不安起来。不是我信不过向问天,只是刚刚失去了杏儿使我对湘兰的生死看的比自己还要重。
因为已经失去了一次,我经不起第二次的打击。
久等向问天不到,我失去了再等下去的耐性。
任盈盈现在洛阳的落脚地点应该是在绿竹巷,正好我也饿了就立即动身下了山坡进城寻找湘兰。
进了洛阳城,我多方打探到了绿竹巷的确切位置没有多做停留直奔而去。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转悠,我终于在城东的一个巷子的尽头看到了一片竹林。夜风吹过,竹林迎风摇曳传出沙沙的响声,想来这就是那个绿竹翁和任盈盈住的地方了,就盼他们此刻都在这里,不然我就只有再回城外山坡等候了。
进入竹林,我就被绕林不散的琴声吸引住了脚步,也不知道这是绿竹翁的琴声还是任盈盈的琴声。
绕出了竹林,几间精致的竹屋展现眼前。我却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在周围巡视的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人后才放心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我现在的内力还没恢复,若是贸然潜入院子必然被发现,只有先在这里观望一下。
现在洛阳城内到处官兵捕快任盈盈和向问天等人应该在这里按兵不动。果不其然,我没等多久竹屋内的琴声哑然而止,一个清晰的女子声音传进了耳朵。我很快判断出是任盈盈,那次在应天府虽未见其面,这声音我还是辨的出来的。此刻我真的很想看看任盈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就害怕一不小心被发现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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