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上好的棺木,明天再来。目前这种情况真是没法找啊!”
“嗯,我们先扶玉洁回去!”
看着消失在谷口的那六位客栈里见过的四男两女,我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一点点的聚拢身上涣散的九阳真力,撞在山壁上的那狠狠的一下让我受了点内伤,此刻头晕脑涨的,也只要慢慢恢复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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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朦朦见亮,我在又运行完九阳神功一个周天后睁开了眼睛,进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断臂残腿,面前不远处还躺着被炸掉了半个脑袋的昆仑五剑其中的一位,红白参半的脑浆已经凝固的不在流动。昨夜我从树杈上下来后,就立即找了块隐蔽的树丛运气疗伤,因为天黑对周围的情形也不怎么看的清楚,现在猛然看到这种情形,让我的胃剧烈收缩,哇的一下吐了出来,直到吐的没有了一点的东西才缓缓的靠坐在了山壁前休息,不敢再向那半拉脑袋看。
休息了有一袋烟的功夫,我站起身来开始四处寻找爆炸中掉落的井中月。四处寻找的同时,山谷内的七八个深深的大土坑让我不禁胆寒,若是我当时晚上一步,现在指不定不炸成样子呢。
找到了井中月后,我再也不想在这修罗地狱一样的山谷多呆一会儿,趁着前来收尸的六人没来之际快速离去。向开封城方向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终于出了山林,在一处溪流边上我停了下来,连灌了一肚子冰凉的溪水后躺在草地上开始回想起来。山谷口死在弩箭下的人的身上,弩箭并没有被收走,难道这群人巴着朝廷追查吗?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是来不及收。大批的弩箭、大量的火yao出现在一伙山贼身上,大明朝廷这下要乱上一阵了,这从中取利的是谁呢?对朝廷的政局我一点也不了解,也无从猜想。可是崆峒、峨嵋、昆仑三大派和七八个帮派被一伙炸死在了山谷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江湖肯定也将大乱,这幕后的得利者又是谁?魔教?不可能,日月神教本就雄踞江湖无人敢挡其锋,不会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嵩山的左冷禅?这个野心勃勃的老狐狸因为我打乱了他的计划,实力大减,虽然他盼着江湖大乱从中渔翁得利,但这老狐狸刚平息叛逆罪名,应该不会又来粘惹朝廷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左冷禅为了摆平谋逆罪名银子肯定花的如流水一般,谋财这一条完全可以成立,不过这火yao和弩箭他是那里来的?肯定不是刚靠上的高拱这个内阁首辅送的。
我越想脑子越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次行动最关键的一个人就是那个铁翅膀鸟,余强口里的震远镖局总镖头原培生。这次来剿匪的人,除了我成了漏网之鱼,其余的全部进了地府,而余强告诉我原培生暗中发贴极为秘密,那些人为了不走漏风声应该不会大肆的告诉他人,这件事情的起因几乎是无从查起,就算有人知道是原培生下了帖子,可这个铁翅膀鸟还会等着众人前去兴师问罪吗?早跑没影了。不过这也都是我的假设,说不定这个铁翅膀鸟根本是一番好意也说不定。
“妈的,这次眼睁睁看着自己商行的货被抢,真是丢人丢大了。”我一骨碌站起身来,心道,既然这里离洛阳不远了,还是先见见湘兰再说吧,佳人一个人在外我实在放心不下。现在所有的人都死了,除了阿飞和非非也没有人知道我也在这次的货运队中,以后查起来也不会太惹人耳目,而且我也要先到京城庞云那里走一趟,听听京城的动静,毕竟这件事中和官场的争斗应该有一点联系。奶奶的,我的东西早晚要让这帮兔崽子加倍奉还回来。
我在溪水边又洗了把脸,然后直奔开封城。
晚间时分进入了开封城,我先买了套衣服换上,然后找了家车马行,掏了五十两银子托一位正好被雇赶车去杭州的马夫把我写给阿飞和非非信笺带到杭州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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