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荒地,一个白发白衣的女子直直的跪在足以没膝的雪地里,她嘴角微扬,以指抚摸那木牌上的文字。
她身后跪着的红衣女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半晌终于还是开口:“小姐,锦瑟扶你起来吧,你的腿又该犯疼了。”
我淡淡道:“无妨,反正下雪天也是要疼的。”
锦瑟忙把一件厚厚的大衣披在我身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遂而对着木牌磕了个头,“夫人,您若在天有灵,就请保佑小姐能够健康平安,倘若老天爷非要有人受苦,锦瑟愿代小姐受之。”
“锦瑟……”我哽咽。
“小姐,要是夫人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都心疼死了。”
我看着那木牌上的字,慈母容氏之墓,是我亲手刻上去的。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两年了,娘,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两年了,是九儿不孝。”似有根刺卡在喉咙,难以忍受的痛楚。
锦瑟哭着说:“小姐,锦瑟求你别自责了,当年的事怎么能怪你呢?若非皇……”
“锦瑟,别说了。”我皱眉,两年前的事犹如一把锋利的刀,无时无刻不在剜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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