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比赛都准备一年了,要是知道青衣这样的意思该有多失望,兴许箫馆也不用再开了,他也是这里的人,知道干这个的多数是终身贱籍,万一箫馆关门,青衣怎么办,难道还要去别家讨生活吗,主子尚且如此,他这个奴才呢?青衣是个不错的主子,他希望这样一直下去。只要参加,就算得不到第一也无非像往年一样,只要箫馆存在,青衣是这里的主子,他的日子就安定。何况也许青衣情绪好些就会改主意,要是他说了到时候大家离开箫馆怎么办。
嗯了一声给青衣盖好被子,阿东转身出来,看了看天色,打了哈欠也去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正睡的香被人摇醒。
“什么事?”迷迷糊糊见是后院的小厮。
“阿东哥,后门来了一个女的,说要找青衣公子。”
“女的?”阿东还没反应过来,挥挥手,“相公馆晚上才营业,叫她晚上来吧!”倒头接着再睡。
小厮再次把他摇醒。
“阿东哥,是从后门来的!”
相公馆的客人都从前门进,进后门的并不是相公馆的客人。
阿东才想起来,忙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
“她说她叫什么了吗?”穿衣蹬鞋。
“说了,她说她叫罗静怡。”
“谁,罗静怡?”阿东不太确定地问。
“嗯,她是叫罗静怡。”
“是她啊!”阿东动作慢下来了,“没事!她是青衣公子认识的一个人……哦,我想起来了,她来那天不是你当值。你先把她带到后厅里,我马上过去。”
“是。”小厮走了。
她来干什么,不会是画好了吧?想到这阿东真还有点期待,简单洗漱完,去看了看青衣还在熟睡,悄声退出来去见后厅,当看到罗静怡盘腿坐在罗圈椅上怔了下,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也就这个人这么没坐相吧,忽然想到相公馆的大赛来,再想到罗静怡画的那些画,说不定她有什么好主意!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不由换上了一张热情的笑脸。
“罗姑娘来了,是不是送画稿来了?”
罗静怡看了眼阿东,也没挪地方。
“哪那么快!”
“那,罗姑娘这是没纸了,还是没墨了?”阿东关切地道。
“呵呵,几日不见,好像你对我好多了!”
阿东心里藏着事,干笑几声。
罗静怡也没再废话直接说了来意,要在这里完成画稿。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一个人住还不清净?”
“现在不是一个人住了。”
“啊?”
“我当了回雷锋。”
“什么?”
罗静怡无奈,和这里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累。
“没什么,我家现在有人借宿,我没地方了。我知道你说的不算,你把青衣叫出来,我和他说。”
罗静怡这一激,阿东受不住了。
“什么我说着也不算,我答应了,你就在这画吧!”
“真的,哎呀!阿东你也太够意思了!我就知道你能当家!”罗静怡大力地拍了拍阿东的肩膀。
阿东这才回过味来。
“你个小丫头跟我耍心眼呢!”
“你也不大啊。阿东,你看看再给我安排个磨墨的、做饭的、烧炉子的人,我想尽快画完。”
阿东惊讶道。
“要求这么多!”
“你要做不了主……”
“得,别激我了,这个我还真做不了主,这又吃又喝又烧炉子的,算上人工,我们得搭上多少钱啊,你这画现在还不一定能买上钱呢!”
“那这样,吃喝、煤钱我自己出,你就给我找个人。我的画到时候真卖不出钱,损失我赔!”
“这么自信?”
“这点自信都没有,坐在这跟你废话干什么!”画别的不行,春宫图那是绝对的来钱,看看那些女优就知道了!
“你……厉害!”阿东咳了一声,正色道,“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说着将想公馆比赛的事说了一遍。
罗静怡只听得兽血沸腾,两眼冒绿光,神魂颠倒!
她曾梦想过成为金牌导演,只是后来遇人不淑、父母离异才没实现,走上了一条歪路,甚为遗憾,听到阿东的描述只感到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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