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又开始闹哄哄。
“我乃戴罪之身,当不起什么大人。我叫谭翠云,这是我夫君,三个犬子和小女,罗姑娘称我谭婶吧。”那个中年妇人对罗静怡自我介绍道。
罗静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对方说的极为好听,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疾不徐,温和中却又带着说不出来的威势,和柳青说话好像一个调调,但比柳青更耐听,更令人信服。
难道这就是当官人说话的风格?罗静怡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好,谭婶,我叫罗静怡,住在前街,刚搬来。”
洪大娘这时插话道。
“你东院还没回来人?”
“我来的时候还没有。”罗静怡不着痕迹地在那个少年的脸上溜了一圈。
张婶子有点生气。
“没事的时候一天往这里跑八趟,有事的时候就不见人了,你再去看看!”
洪大娘也有些不耐烦,走到外面对着自己住的院子喊了一声。
“小栓子,去前街叫容大娘到张婶子家来,人不在就去找!找不到别回来!”听到应声骂了几句才回来。
屋里的洪工匠有点不自然,干笑了几声,洪大娘进来,张婶子忍不住埋怨道。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冷天你叫一个孩子去哪找!”
洪大娘撇撇嘴。
“死孩子玩的时候哪不去!”
洪工匠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罗静怡看出来了,可对别人的家事向来没兴趣,现在整个心都在那个少年身上,拉个板凳坐在谭翠云对面,一副小辈聆听长辈教诲的架势和这一家人攀谈起来,目的却是了解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