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很困。 ”
以诺抚抚她浓黑的发,柔声地说:“晨儿睡吧—— ”
晨曦倏地睁亮眼睛,不放心地说:“诺哥哥还在? ”
以诺忍着泪点头:“诺哥哥在,一定在—— ”
晨曦合上眼睛,这一次睡得很安稳,好像她一整年都没有睡觉一样,睡得安心、甜净、无忧无虑。像没有经过世事的婴儿,轻轻地呼吸,在梦中轻轻地笑,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攥着以诺的手。
这样,晨曦又昏睡了一天一夜,以诺趴在晨曦的床榻上一天一夜,手拉着手,维持一个姿势。
又过了一天,晨曦又醒来了,看见以诺还在她的床边。她也不说话,凝视良久,眼泪就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以诺的眼泪也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梁梧不忍看,出了帐门,在帐门外自己呜呜地痛哭起来。亲兵们知道这几天以诺将军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帐,也知道因为以诺为晨曦吮血中了毒,看梁梧哭成这样,心都凉了,又不敢问,俱陪着梁梧痛哭起来。
这哭声一传十,十传百,所有的兵士都以为以诺将军遇不测,连守城门的兵士都痛哭起来。 这边匈奴探子收到消息,传到呼韩长捷的耳中,呼韩长捷跌坐下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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