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她的笑,她的冷漠,无数个相处的场景,如同走马一样在脑海中飞旋。
他讨厌这种混乱的思绪,却不敢面对,理清思绪后,要做一个怎样的回答。
就在一片混乱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最清醒的疼痛,瞬间给了自己一身冷水。
他的家系曾经是草原最英勇的王,奔波在草原上,以狼头为图腾,誓要统一草原。
就是这样的光辉里,他的父亲英勇善战,是难得一见的英雄。
篝火大会上众人争相庆祝的对象,战斗时最骁勇的神,闲暇时会吹草叶的男子。
他一直觉得父亲是强大不可击败的。直到遇到了那个女人。
他从不介意父亲有多少女人,在草原上,女主人才是人,女奴不过是附庸品。她们的生死不过是一句话的时间,没有人会格外看重,也没有这样卑微的爱情。
偏偏就是从隔壁部落逃出来的女子,让他的生活再也不平静。
那个女子极其漂亮,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最皎洁的白月光,静静开放在草原上。
他的父亲再也不是那个一直在笑的英雄了。
开始不再带他去遛马,开始默不作声,开始在半夜吹着忧郁的曲调。
只是围绕着那个女子,展开了一段温柔。
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太久。
隔壁部落的大汗毅然杀了过来。
那个女子横亘在父亲和大汗的面前,眉眼坚定。
“你要跟谁走?!”
他的父亲没有出手,只是默默问她。
她有些惊慌失措。
他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他无比希望这个破坏美好的女人尽快离开,可是他同样清楚,就算她离开了,有些东西再也回不来了。
他看着她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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