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会让它流血不止。三色鹿跑得极快,并且不似一般的鹿那样跳跃间有迹可循,能射中就已经很难得了,难谈射蹄子之类的。就算侥幸射中了蹄子,那鹿也是极为顽强,带伤都能跳出几十里。
白石一解了毒,就把鹿带了回去,没过多久,家里竟然能喝道鹿奶了。她心里有些疼。其实,白石一是这么心软的一个人。
无论是对待动物还是对待人,都不舍得一箭就杀了。
他对她也是那么真诚。
她问他解药是什么,他就老老实实说了。
她只得编了个谎话,“我也不知道,只是估摸那兵士用箭射了什么,竟然沾上了抹马草的汁液。抹马草虽然无毒,但是一旦接触伤口,伤口必然溃烂发炎,引起患者昏迷甚至死亡,相当于中毒。但是抹马草几乎很少见了,方子左右也是那么一个,我现在就是要延缓溃烂。”
耶罗更不信她,“你不过是一个女子,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且告诉我为什么,我便不疑你。”
“我要救他。”沐傅儿懒得和这种人多费口舌,耶罗太过固执,偏偏还心细如尘,这样的人真是麻烦。
耶罗冷笑一声,看着其其格。
“的确是溃烂的厉害,肩头上抹了东西,”其其格不知所措,眼神却发亮,“但是我信忘川。”
沐傅儿心中一暖。
“我去和大王说!”索玛拔腿就跑。
只有耶罗死死盯着她,像是在看什么罪犯。
她心中不以为意,连忙抓了些药,端着瓦罐出去煲药。
耶罗跟在她后面,不知道要做什么。
沐傅儿倒真是害怕他忽然来个偷袭什么的,没想到耶罗夺过她手里的瓦罐,“笨手笨脚,还是我来好了。”
她几乎气短。烧火什么的的确不熟练,但是火候把握耶罗未必有她好,“七碗水熬成一碗水,大火熬,药渣不要扔掉,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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