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发烧葵水,沐傅儿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就彻底昏了过去。
“学得未免太快了!你太护着这个奴隶了,”耶罗不满地看着平贺,转念又看了看倒在地上额沐傅儿说,“该不会是装昏倒吧?”
平贺脸色有些不好,声音有些低沉地喊了声“耶罗。”
耶罗耸耸肩,“我实话实说罢了。”
“她身体不好,”其其格立马跳起来了,“本来就发烧,加上来葵水,你们这样折腾不昏过去才怪!”
葵水一说出来,平贺不明就里。耶罗就有点不好意思,他也看出了平贺对忘川和对别的奴隶不一样,只是越是这样他越担心平贺会不会遇到间谍。
想到这里,他越是忍不住,开口就问:“平贺,她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从济南城带回来的,”平贺心里知道他在怀疑什么,毕竟这种间谍多了去了,“她不会是间谍。”
耶罗眉头一皱,道:“你就是太相信她了。奴隶永远都是奴隶,你总是分不清位置,他们是物品,还是自作聪明的蠢货。”
平贺笑了笑,抱起地上的沐傅儿,“忘川和别的奴隶不一样,你还不了解她罢了。再者说了,是汗王同意的。”
“大哥也知道?”耶罗松了口气,继而立刻警觉起来,“可是大哥为什么回去注意一个小奴隶?!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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