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移的父亲,也没能逃出这个怪圈。
那么,她还有什么盼头?!就算是皇帝帮她翻了案,家破人亡的处境还是如旧。只是……
那股恨意鲠在心间,越演越烈。
她要挽回沐家百年门第的名声,她要挽回姐姐自尽的名声,她要徐铮一家生不如死,永远活在悔恨中,她要白石一内疚一辈子!
她的拳头攥得青筋微显,却松开了一枚尖锐的石头。
她要活下去。
她还要报答徐大人的恩情。
于是她向其其格讨了一些酒,强忍着喝了下去。
她酒量不是很好,强行用按压穴位刺激身体产生剧痛,忍过了一阵子,如今晕得有些按不下力气,压制不了醉酒了,看着平贺都出现了重影。
只好停住脚步,担心多走几步就会倒下去。
平贺看着她的模样也猜出来了,原来不是害羞也不是生气,而是醉酒了。估摸着现在时脚步不稳。
当着男子的面醉酒,沐傅儿当真很羞愧,但是实在受不了了。
“喝醉了?”平贺的声音倒是像笑了,“你酒量真浅。”
沐傅儿低下头。
“算了,我带你回去吧。”平贺猛地打横抱起沐傅儿,就往肩上一扛。沐傅儿惊叫一声,刚想跳开,脚蹬了几下,平贺就抓着她的脚,她只得紧紧抓着他的肩。平贺感到肩头沐傅儿惊慌的举动不禁一笑,
等到了帐篷前面,平贺说:“到了。”肩上的人一动不动。
平贺一愣,感到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肩,人却睡熟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是草原里谨慎的小动物。她长的细腻温顺,非常好看,和游牧人很不一样。想来在汉族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吧。平贺嘴角微微上扬,微黑地脸上微微泛红,出现非常柔和的表情。
平贺将人放在床下面的毯子上盖了件毡子,自己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平贺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沐傅儿躺在地毯上缩成一团。
深秋有些寒凉,她倒还睡得很熟。
平贺无奈地掀开帘子要出去,就看见索玛站在门口。
“索玛?”平贺没想到她那么早站在自己门口,“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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