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人,讲起话来也柔柔的,“叨扰奶奶了,婢妾只是十分担忧少爷,听说,少爷脑袋受了伤。”
金氏撇了撇嘴,“什么叫听说,分明就是!少奶奶拿砚台砸了少爷的脑袋,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郑氏说得隐晦,而金氏显然是故意让沈文莺难堪,丝毫不在乎礼数。“真是丢人。”她说得声音不大,但却被所有的人听得清楚。
依兰咳嗽了两声说得,“奴婢只是想见见少爷,看他是否安好。”
沈文莺真的不想和这群女人打交道,却又不得不面对她们。“都用砚台砸了头,怎么能安好?秦大夫说要静养,姐姐们都回吧。”
“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现在连少爷的面儿都不让咱们见了?”金氏已经攒足了劲儿,今天无路如何都不会放过沈文莺。
沈文莺转头看了她一眼,“金姨娘有时间把三房的名册拿来,还有账簿。以前三少爷没成亲,一直由金姨娘管理,既然我都进门了,金姨娘也该轻松轻松了。”她满不在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