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莺听了,叹了口气,“想不到走了这么多的冤枉路。”
楚跖听了,撇嘴道,“都怪某些人,不知道事情瞎指挥,现在倒好,眼看着就要到十二月了,看来,咱们应该是得在路上过年了。”
水烟听了,也没好气,“那也不能怪我啊,我还不兴忘了啊。”
“你……”楚跖要反击。
“行了,总是吵来吵去,你个大男人怎么就没个榜样呢!”沈文莺只能说楚跖。
楚跖还算听沈文莺的话,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三个人在这农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上路,因为给那农户留得钱很多,那个女人又给沈文莺塞了几个馍馍,留着路上吃的。
马车又咕噜噜的上路了,水烟在农户家没睡好,进到马车里补眠,沈文莺和楚跖坐在马车前头,说着话。
“也不知她是主子还是我是。”楚跖看了车里一眼,不满意的说道,“什么忙都帮不上,倒像是个祖宗般,还得伺候她。”
“当初也是你看她貌美才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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