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着急,慢慢洗吧。”邵天摆摆手说道。
沈文莺抽了抽嘴角,你在那,我怎么慢慢洗?手忙脚乱间,巾帕掉到了屏风外面。没有巾帕,怎么擦干身子?
沈文莺皱了皱眉头。邵天看到了,拿起巾帕,“哝,你把这个弄掉了。”说完,就绕过了屏风,递给沈文莺。
沈文莺急忙将往木桶里蹲了蹲,伸出一只手去接。
邵天看到这副景象红了脸,沈文莺的满头乌发披散在胸前,如陶瓷般白皙的肌肤上,几滴水珠正顺着锁骨往下流,热气熏得她脸色带着一些红晕,纤纤玉指正扶着木桶的边缘。
邵天别过了头,将巾帕递给她就走了出去。他跑出来就是为了逃婚,刚回家,老头子就要自己成亲,自己不依,他居然就要把自己锁了。
他没有娶妻,对女人不是很了解,只知是个麻烦的东西。而且,就是看到那样的沈文莺,他依然觉得她是个男子,是个带着些媚气的男人罢了。
邵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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