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栾听到狼叫的声音,睫毛忽颤,微微动了动身子,只觉身体像是被拆了一般,每一处都酸疼无比,甚至如同重击不可恢复似的。
伴随着细碎的呻、吟半仰坐起,凤眸微开,入眼一片漆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不是后悔却更多的是满足和幸福。
好像自己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他。
萧冰栾伸手触了触身侧,一片冰凉自指尖传来,眉心微皱疑惑滋生。
“绝?”沙哑的声音自喉中发出,难听的紧,只是细细听来并未有回复的声音。
萧冰栾揉着酸痛的身子站起来,脚下有些虚乏,待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身上披着的是自己那件已经被扯破的嫁衣,里面的亵衣怕是早就没了。
即是到了山洞那么就表示南宫幽绝应该没有离去。
山洞里有丝丝缕缕的过堂风偶尔吹过,风轻轻地划过未着亵衣的身子略显清凉,萧冰栾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无奈只好坐回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南宫幽绝的归来。
时间过了没有多久,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洞口像是有扒开草丛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萧冰栾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摸索着走进来,手里像是拿了一堆东西。
“绝?”萧冰栾试着叫了一声,那人微微一滞,随即迈开步子朝着自己走来。
一件衣裳轻飘飘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冷漠如冰的声音瞬间让萧冰栾那颗跳的砰砰作响的心沉寂了下去。
“穿上衣服,你走吧。”
萧冰栾像是听到好听的笑话一般,蓦然抬头,对上黑暗中那双漠然的黑眸,声音轻颤“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走!”那人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让萧冰栾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几个时辰前和自己在一起温柔细语的那个人。
可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萧冰栾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讥讽的笑声。
南宫幽绝,难道这又是一次吗?吃抹干净翻脸不认人?呵?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