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那个楼梯,前一刻与她温存,后一刻,她就站在那个楼梯拐角,低声下气地请求他原谅——她是为他生儿子的老婆,因为一些不得已的苦衷,他却说不原谅她,还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别的女人玩亲昵游戏。
“你该走了,庄奕恒。在我和现任男友同住的家里,出现前任老公,这真的很奇怪。”她疏冷地说道,“我不想让我的现任男朋友误会。”
现任男朋友?很好,如果她是这样定义薛晓凯的话,他会让这个人尽快消失。“我想知道,佩辰在哪里。”
“你就快和莫依娜订婚,所以,你没有必要知道他在哪里,而且,我装扮成夜神救庄妈妈时,就已经告诉她,我把孩子打掉了。”
“你……”他克制不住,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想掐死我吗?”她知道他不会用力,心里却还是恐惧。一个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男人,在失控的状况下,总是听不进任何规劝。“再用力,继续用力,掐死我啊!”
然后,他用力,在她窒息地张口喘息时,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怀中,俯首狠狠地深沉地温柔地吻住她的唇,双臂将她娇软的身躯压在宽大的沙发上。
他吻得太用力,惩罚似地,以唇齿碾压着她的唇,不让她有嗔怒抗议的机会。
莫悠无奈地几近崩溃,但是,崩溃地是她心底建起了两年的心防。
她以为不见他,就可以保持冷静,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无情,够冷酷,她以为自己足以与他的强势抗衡,为什么到头来,连一个吻都能让她心疼地拧成一团?
她发现自己发疯一样地想念他的气息,身体也在思念着被他爱抚的销魂感觉,她深刻记得,两人的身体有多么契合?
而那一切,他比她记得更清楚。
尤其是当她开始回应他的吻时,狂喜如绚烂地烟花,在心头绽开,盛放,溢满心间。
舌尖抵触,缠绕,游戏,她无法克制地嘤咛出声,他的大手摸到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敏捷而果决地拉下去,V领的长裙上半部文从她白嫩的肌肤上滑到了腰间,他洁白的衬衣也从身上落下去。
“悠悠,我想你,发疯一样的想你。”他灼热的眼神告诉她,他已经等不及,他现在就要她。“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那样绝情的话,我知道你十月怀胎有多辛苦,我承认,就算你临产时给我电话,我也不一定能及时赶过去……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好不好?”
“奕恒……”她的泪从眼角滚下来,“奕恒,你知道的,我……其实我……”
他抵住她的额头,在她鼻尖疼怜轻吻,“去你的房间。”
“……”她羞赧地抿住被他吻得肿胀的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抱起她,清澈熟路进入她的房间,门板一关上,两人干柴烈火,噼里啪啦,把彼此剥了个干净,一起摔在了那张狭窄的单人炕上。
她眼神妩媚地微眯,修长如蝶翼的睫毛闪烁迷离,白腻如玉的肌肤被蓝色妖姬图案被单映衬,越显得秀色可餐,那头栗红色的妩媚卷发,如云似地,妖魅散开。
他爱极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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