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无一不契合“爱情”这一主题。
坐在靠窗的暖阳下,莫悠笑得天真又痴傻,她凝视着庄奕恒贴着纱布的有点滑稽的脸,再次问道,“奕恒,我们真的成了夫妻吗?”
“是的庄太太,到现在为止,你已经问了第三百遍了。”他不厌其烦地回答着,把他们非正式的婚礼蛋糕亲手切下一块儿,放在她面前,“我们小时候最喜欢吃得巧克力蛋糕,在这一刻吃,再搭配一杯卡布奇诺,最完美了。”
“奕恒,其实我的生活里有你,就足够完美了!”她尝了一小口蛋糕,“原来结婚根本不管别人的事,只要我们两个愿意就足够了。”
“是呀。我们白头偕老本来就与别人无关,不过,我脸上带着这几层厚厚的纱布,就有碍观瞻了。”庄奕恒见邻桌不时有人看过来,他无奈地摸了摸还贴着纱布的鼻子,“庄太太,你能允许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事?”
“大家都在看我的鼻子,我可以摘掉脸上的纱布吗?”
“你的鼻子痊愈了吗?医生可没有允许你摘掉呢!”
“……”庄奕恒没有回答,直接从脸上撕下厚厚的纱布,做了个舒服的深呼吸,并对周围那些对他的鼻子充满好奇地“热心”观众致意狂冷的警告。
莫悠视线在他手上的纱布和他英挺的鼻子之间来回移动数次,才恍然大悟,“庄奕恒,你骗我?!”
“我没有!我是真的被Dennis打了,庄太太,你可是亲眼看到的。”
“你的鼻梁不是断掉了吗?”医生明明说是骨折,需要小心养护,不能太激动,不能太生气,所以,她才依从了他的无理要求,让他进入她的房间,然后……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我们说好的……”
“不欺骗对方嘛,所以我没有骗你呀!我鼻子现在还痛着呢!经过你无微不至,舍身相许的呵护,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不过,我这样神速的痊愈,和严重的渲染,也是逼不得已,要不然,你怎么会回到我身边呢?”他无辜地举起左手指了指婚戒,“庄太太,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已经无计可施了!”
莫悠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挖了一点巧克力蛋糕抹在他的鼻子上,“这是我代表月亮对你的惩罚!”
“我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才这样牺牲色相的耶,你应该给我一个安慰奖才对!”说着,他不由分说把她堵在半圆形的椅子里,霸道地给她一个法式热吻,并把鼻尖上的巧克力奶油一沾到她的鼻尖上。
莫悠心慌意乱地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耶!不过,眼角余光撇到有好几对情侣都在亲热,她还是打消了继续反抗的念头,推在他宽阔胸膛上的手,改环住他的脖子,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凌厉的舌竟然更加肆虐,在她口中是深深浅浅的搅动着,掀动起连番情潮,她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而她也感觉到他的急切……
恰在这时,庄奕恒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眸光火辣辣地暗示她一会儿还要继续,忙接起电话。
“喂,父亲大人,有何指示?”
莫悠不自然地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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