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年前的事了,何况他虽战场扬威,却并不是喜好杀戮之人,那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没,王爷天威无双,这事儿谁人不知,”冰云一笑摇头,“王爷,你是不是还抓了羌若国皇室中人,他们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皇宫?”
看她眼珠乱转,显然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从不会细看她的东丹寒啸一时未察觉罢了。
东丹寒啸眼底生出警惕,语气也变得冷冽,“怎么突然问这个,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随口问问,”冰云心底一惊,情知问到了忌讳处,但她眼神却是坦然,一脸漫不经心,“对了,王爷,这牌子给你。”她递上那块牌子,又问,“王爷想起这图案了吗?”
视线落在那诡异的图案上,东丹寒啸眼神冷然,不再计较刚才的事,“本王一定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
冰云目光闪烁,有意提醒,“妾身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家所有,会不会是什么部落或者帮派的标志,是月宛国所有吗?”
这话无疑成功提醒到东丹寒啸,他眼神一凝,忽地起身,在书柜上翻找。
冰云唇边掠过一抹了然的笑,跟了过去,“王爷找什么?”
“也许还有,等本王找找。”东丹寒啸好一阵翻找,在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翻出一块穿了红绳的圆形玉佩,细看这玉佩中间的图案,赫然正是那块牌子上的图腾!
“这是”尽管心中有数,冰云还是低声惊呼,瞪大了眼睛。
东丹寒啸冷笑,眼神锐利,“羌若国。”
如果这三起案件都是羌若国余孽所为,那一切就很好解释,他们必是不甘心亡国,因而故意在月宛国杀人劫财,一来制造恐慌,二来拿这钱财招兵买马,妄图复国。
“他们?”冰云脸色发青,晃荡了一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自然是不甘心屈居于月宛国之下,”东丹寒啸咬牙,“本王要去禀报父皇!”
冰云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他,“等等!”看到东丹寒啸眼神,她一个哆嗦,“我、我的意思是,除了这块牌子,王爷还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是羌若国人所为,不是吗?”
倒也是。东丹寒啸气息稍平,意识到自己有些浮躁了,“你的意思怎样?”
“至少要再查清楚一些,”冰云勉强一笑,“何况你若现在禀报父皇,父皇问个什么,王爷不是什么都说不出?”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她就是不想再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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