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般回到房中,冰云好一会才想起受罚的沐临风,急急过去看他。
“属下没事,王妃不必挂怀。”沐临风趴在床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夏衣,隐约可见他的背上是青紫一片,但他却半点痛苦的样子都没有。
冰云白他一眼,心疼莫名,“三十杖呢,怎么会没事,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要不是卉儿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沐临风如此仗义,是个真汉子。
“小意思而已,”沐临风笑得毫不在乎,“而且王爷只是想吓唬属下,并未让人用真力,否则属下早趴下啦!”
冰云失笑,拍了他后肩一下,“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话!”
“属下真的没事,”沐临风活动了一下,以做证明,“只是伤了皮肉,几天就好了,王妃放心吧。”
没事就好。冰云点点头,渐渐失神,只觉前途茫茫不可知,心中便生出几分恐惧来。
经此风波,玉宵宫上下安静得很,到得晚上,东丹寒啸略作思虑,去了冰云房间。
熟悉的清香气息隐隐传来,冰云一下站起身,“王爷来了。”
屋外的东丹寒啸一愣:她不是没有内力,而他对自己的功力又一向自信,绝对不会有脚步声,她是如何知晓的?
冰云迎着到门口,却是波澜不惊,“王爷忙完公事了?”
“不曾,”东丹寒啸摇首,眼眸同样冷静清幽,“本王过来,是要给你一个承诺,你也给本王安分点。”
还是给她一句话,让她安安心,免得每天晚上都要盯着他看,还要偷偷跑出宫去,他消受不起。
冰云愕然,张着口,反应不过来,“什么承诺?”
“你想要的,”东丹寒啸扬眉,“在碰你之前,本王不碰别的女人。”
说罢他潇洒转身离开,飘飞的衣袂带起一股淡淡的荷花香,沁人心脾。
然许久之后,冰云才领会过他话中之意,却不如预料当中那样狂喜,反而苦笑出声,“这算什么承诺!”
不过是找个理由把她禁锢在玉宵宫,让她就算苦死闷死,也欲诉无门而已。
“东丹寒啸,你够狠!”
因为愤怒、伤心和失望,冰云扭曲了脸容,咬牙咒骂。
天上月儿一个打颤,悄悄拉过一片乌云挡住自己:这个丑女,怕是疯了哟。
带着怒气躺到床上,冰云睡得极不舒服,不时翻来覆去,不多时又折腾出一身汗,恨恨地起来,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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