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郑重地放到白夜手中:“这镯子,左右是等不到给颜儿了,就给了你吧。”
白夜正要推辞,却听得雪晴然说:“小白,莫辜负义母心意。”
他便又接过镯子。念夫人伸手拍拍他的脸,笑了:“不管身份如何,总须活得像个人样。雪王府对你究竟何等大恩,你还真要把自己当成只小狗了?对个小公主也要这么听话。”
“公主是我主人”
“好了好了!”夫人顿时打断他,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我儿君颜,该不会也像你这样吧。”
雪晴然忙说:“义母,不如听莲儿讲讲君颜哥哥的事情吧?”
秋日午后,太阳多少还有些火辣。阿缎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一口气恨不得叹到骨头缝里。以前也常因什么事这样等着,但因为玄明一直在旁逗趣,从未觉得无聊。而这少年自从公主进了院子,就再未动过一根手指,一动不动地盯着院门站到了现在。早知如此,谁会和他一起等啊!更何况还没吃午饭。
想着想着,肚子非常大声地响了起来。
君颜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猛然收回了望着院门的眼神,回头对阿缎温和一笑:“让姐姐等到现在,是君颜不好,我们这就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阿缎又一次脸红了:“公,公子太客气了。”
君颜说:“晴然是我妹妹,她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阿缎看着这少年温润如玉的眼眸,猛然想到那不染纤尘的白衣之下是怎样一片累累伤痕。不知为何,心头好像划过什么利刃般痛了一痛。
君颜转过身正要走,身后院门却突然开了。阿缎清楚地看到,少年浑身一抖,像在期盼什么一样急转身去。而转身之后那一闪即逝的失落,却是只有雪晴然看到了。
“让君颜哥哥等到现在,是莲儿不好,我们这就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阿缎咧了咧嘴,那句话怎么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君颜说:“时候不早,晴然可是饿了?”
雪晴然十分腼腆地笑了。
这天晚上,在太阳里苦站大半天的阿缎很早便睡下。雪晴然却大半夜爬起来,嘟囔着口渴四处找水。于门外打瞌睡的白夜被屋里嘟嘟哝哝的声音惊醒,听了听发现只是有人口渴。正想接着睡,雪晴然已将低声唤道:“小白,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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