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各府院的贺礼流水般送到雪王府。许多官员还带了自家子弟亲自来拜访,然而雪晴然仍旧只是关紧大门留在院中耍笑,不与任何王孙公子会面。
那只七彩毽子早被玄明扎好,但他自己却再也不玩,每天除却帮雪晴然做些琐事,就只寻一册书守在廊下。他与白夜本是以玩伴的身份入府,现在却更像是两个年岁不足的守院侍卫了。若逢雪晴然跟着请来的先生读书,那两人又立刻成了伴读。玄明常在磨墨的时候听得出了神,惹得太学里请来的夫子很是不悦,便问他道:“你知道我方才讲的这首词是什么出处么?”
玄明低下头,恭顺地应道:“玄明不知,愿夫子不吝赐教。”
夫子却不屑看他,回头对雪晴然温声道:“这首词极古,曾几度失传。现今的孤本,还是抄检水月茶庄时得来的。”
雪晴然不禁一笑:“肯费心收藏这样的东西,云庄主好风雅的人。”
夫子略一沉默,淡淡地说:“他是罪人,郡主少提为好。”
雪晴然点点头,待到他继续拿起书来读时,却不加掩饰地露出个不以为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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