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久猛然惊醒,她以为不过是一会功夫,没想到天都黑了。她一动,手脚都给人捆着。袖中空空,流光刃早给人收了去。
她开始思索如何脱身。眼下靠自己有些不大可能,没了刀她就是只任人宰割的兔子。但爹娘还不知在哪里。若是直接说出水月茶庄呢?吓死那些人好了。可她娘说过,狗急了会跳墙,万一那些人太怕了,直接将她带得远远的再也回不来怎么办。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究竟如何是好?
她想了想,灵机一动,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门外其实有人守着,只听一个男孩子粗鲁的声音喊:“娘!那丫头醒了!”
云久久边装哭边想,她哥哥要是声音这么难听,她都不想认他。
不一会房门开了,原先那个胖妇人走进来,望着云久久哼道:“说,你还耍脾气么?”
云久久哭道:“我不敢了!我好饿啊!求你行行好,放开我给我点东西吃……”
那妇人见她哭得可怜,这才慢慢走过来,一边解她的绳子一边教训道:“卖给咱家有什么不好。跟你说句实话,我是看你生得俊,想留你给咱家哥儿做个媳妇。上辈子积的福,你偷着乐去吧。”
一个瘦瘦的男孩立时从门口探进头来,瞪圆了眼睛:“娘,你要让她给我做媳妇?”
云久久刚想翻他一眼,好歹忍住了,仍然低头抹泪。
妇人将她拉起来,笑眯眯地打量了一下:“别哭,哭什么。你是哪里人啊?”
云久久抽抽嗒嗒地说:“我是兰柯人。”
那妇人惊了一下,旋即十分高兴。想不到面前女孩家这么远,不怕她家里人寻来。
“那你怎么到了横云呢?和什么人来的?”
云久久眼珠一转:“我是跟着哥哥来横云寻舅舅的。”
“你舅舅姓什么?家在哪里?”
“我没听过别人说舅舅的名字,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妇人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省心的来头,真让人开心死了。
云久久则心想,你笑吧,有你笑不出的时候。别人不说我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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