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的眼中划过惊喜,忙着说,“月眸族长做主就好。”
月眸又说,“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是这么打算的,你们的婚礼先在月之水举行,然后你再带着绯白回龙族,向你父亲说明情况。”我想他不会介意。
雾霭也怕冷雪会听到消息,过来捣乱,为了拖住他,两族的二十万大军,可是一直压在边境线上。
“月族长,绯白的封印是不是不稳定?”就算马上要娶到白绯白,雾霭还是不放心。
如果以后她真的想了起来,绝对不会与他再做夫妻,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是真的爱她,想要照顾她一辈子。在下方空间开始,他的心就遗落在她身上,费了这么多波折,他求的也是一个结果。
“不会。”月眸肯定,合全族长老的力量下的封印怎么会松动。
雾霭觉得可能是他想多了,起身回去守着白绯白。月眸对雾霭说得万分肯定,自己却在疑惑。
她离开房间,去找月光长老,想听听她怎么说。
见两人都走了,小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害得本大爷蹲桌角,你们两个败类。”
从刚才他们的谈话, 他已经听明白,妈妈身上的封印是他们下的。这些个卑鄙的人类,敢害我小黑的妈妈。
小家伙来到白绯白的房间外,看到雾霭在屋里,气乎乎地冲进了屋。雾霭见这只小黑兔子跟到了这里,心说这只兔子还真是粘人。
伸手拎起它,把它放到床上,让它挨着白绯白趴在那。
白绯白在梦中觉得自己的头全部裂开,好像有人正拿着凿子一点点的在凿她的头盖骨。
在她的头盖骨被凿成一块块时,疼痛来得是那么真实和强烈,好像每下都敲在她的神经上,让她痛不欲生。
终于熬到疼痛过去,她全身已被汗水浸透。
雾霭一直守在床边,便找来一身换洗的衣服,想要替她换上。
小黑一看,小眼睛一瞪,兔子毛都立了起来。这个小子想占妈妈的便宜,这怎么行。
他用爪子把雾霭刚放到床上的衣服全扔到了地上,然后又无辜地看着他。
“你这个蓄牲。”雾霭向小黑抓去。
小黑轻巧的向后一跳,他没抓住,小家伙还晃着黑亮的小脑袋,挑衅地看着他。
妈妈的衣服,也是你能换的,我换还差不多。
白绯白隔在中间,雾霭一时拿小黑没办法,只好低头把小黑扔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见他又要给妈妈换衣服,小家伙扑过来,抓住衣服就往床里捞。雾霭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还敢过来,手快的抓住衣服的这边往回扯。
小黑也急了,连牙带爪子一起上,与雾霭隔着白绯白开始拔河。
结果这件悲惨的衣服就被扯成了二半,气得雾霭脸都绿了。绯白这是在哪找来的破兔子,太能捣乱了。
见衣服碎了,小黑撇了一下嘴,得意地甩了一下小脑袋。
雾霭怒了,直接跃过白绯白蹦到床上,一脸愤怒地向小黑逼去。
“雾霭,你干嘛?”白绯白正好此时醒来,睁眼就看到雾霭在自己床上,逼视着可怜巴巴的小黑。
“小黑,过来。”她虚弱地对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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