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仍依偎在临胥身边的青楼女子们一听,脸色变了几遍,一改前一刻的温柔娇、媚,低头匆匆走了出去。
看架势,这面无表情的临夫人,出手阔绰,面无表情,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主,还是先走为妙。
那花魁到底是‘领军’型人物,路过唐嫣然身边时,还不忘顺手拿过她放在桌上的一叠银票。
唐嫣然冷笑着,看着床上的临胥,轻蔑的目光似乎在说,你看上的女人,原来都是这种类型,眼光真不错。
临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又抽、搐了几下,这才开口说道,“娘子,好魄力。”
“谁是你娘子。”唐嫣然白了他一眼,“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谁说是逢场作戏。不知是谁托人传话给我,什么妾心如君心啊,原来全是鬼话。”临胥大步走下床榻,坐在她对面,抢过唐嫣然方才喝的茶,一饮而尽。
唐嫣然权当他发疯,佯装生了气,冷声’赌气’道,“你约我来,就是来看你的莺莺燕燕的?”
说着,一个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还未走到门口,便被临胥的长臂揽住腰,回身带到了自己怀里。
唐嫣然心内甜蜜,但面色依旧不变,“做什么,放手。我可不是你的莺莺燕燕。”
“我知道,我知道,夫人。”临胥连忙求饶,“是为夫的错,日后为夫只宠你夫人一人,如何?”
“说吧,什么事。”唐嫣然的语气稍加缓和,挣脱开临胥横在怀里的手,坐到一边。
临胥乘机紧挨着坐在她身边,面色有些严肃,“好好,笑也笑了,闹也闹了,我此次来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语气顿了半晌,又说,“还有关于前晚,你溺水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唐嫣然略带惊讶,急忙问道,“还有谁知道?”
临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只要是在京都,有些名望的人,都听说了这事儿,我方才在风翠楼花魁身上试探了几句,她们还没有知道,应该坊间是没有流传开的。”
“那就奇怪了,这才发生了多久,而且是深夜发生在景王府,知道这件事的,除了那刺客,还有就是景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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