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难看,你见到我倒胃口,又怕我伤心,所以忍着哭了?”
唐嫣然白了他一眼,赌气道,“谁要理你,我根本就没哭,拿什么手帕擦眼泪。”
“好嘛,没哭就好,我还以为你受委屈了。”临胥笑了笑,将那方丝帕,收进自己的怀里,“这丝帕反正也脏了,求唐大小姐,行行好,发发慈悲,赏了小的吧。”
唐嫣然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又不是女子,要这丝帕做什么?难道你成日流连花丛不说,还要混在脂粉堆里吗?你要是将那丝帕,和那些女子的,混在一起,我可不依,你还给我。”
“不给,既然到了我手里,哪里有被你收回去的道理。”临胥彻底耍起了泼皮无赖,对着唐嫣然挤眉弄眼,“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丝帕,我是要定了,这是唐大小姐亲手绣制的丝帕,可直不少银子呢。”
唐嫣然无语相对,最后无奈,只好随他去,她最后白了临胥一眼,将话题,扯回了原来的初衷,“临胥,快过来,我有正事要对你说。”
“正事?什么正事?”临胥见她脸色严肃,知道唐嫣然,肯定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于是,也收了玩心,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唐嫣然要说些什么。
“这几天,是不是有个叫楚玉的大臣,在朝堂上特别的出挑?”唐嫣然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了以后,方才问临胥。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看来在朝堂上,存留这你的细作嘛。”临胥似乎毫不担心这个问题,一副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样子。
唐嫣然见他不急,心里更加地焦急,拉着临胥的一角衣袖,继续说道,“你还不急,瞧你这么不急不慢的样子,难道是已经有了收服楚玉的法子了吗?”
临胥低了头,只拿一双深情的眸子,默默的看着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收服他?楚玉喜欢玉器和音律,所以,我打算送他一只玉箫,你刚才说的,收服楚玉的法子,我就想到了这一个,这位大臣,可是软硬不吃,只有和他志趣相投的人,才能得到他的支持,可是我整日地留恋花丛,这一点,就和他志趣不相同。”临胥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就不是在说,一件顶重要的事情一样。
唐嫣然被临胥的态度气到,真的赌了气,愤愤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自暴自弃,别人还在那里,给你想着应对的法子,你倒好,沉迷于酒肉,不知上进。”
临胥见唐嫣然真的生气了,这才收了刚才的玩笑神气,哄着唐嫣然说道,“好好,好,我的好嫣然,你别生气嘛,我知错了,你知道的,我虽然整日地在这些花丛地段,可是,这些地段,也是能搜到一些重要信息的,置于楚玉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想好,比送玉器,更加好的法子来。”
唐嫣然听到了她的话,这才消了点气,说道,“你送那只玉箫,我觉得是挺好的,可是,那要看你怎么什么时候送,比别人早送,还是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