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了一口银牙,看来太子还是对那白痴有心!
用屏风隔开的单独小隔间里,除了几盆菊花,就只有苏云染和东辰锦两个人。
苏云染素手轻轻在砚台上转着圈圈,实在搞不懂明明有人服侍干嘛非要拉她出来,她觉得这个宣王东辰锦似乎每次都能把她推到风口浪尖,是巧合亦或是刻意?
“嘶!”
突然一声低微的抽气声,苏云染倏地回神,就看到沾了墨的毛笔掉在了宣纸上,晕染开一片墨色的痕迹。
东辰锦微微皱眉,勉强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觉得手有点疼,不知道是怎么了。”
“手疼?”苏云染上前一步拉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查看,只见他的手极为漂亮,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却不会显得女气,反而因为掌心的温度而令人感到安心。
但是原本无暇的掌心此刻却有了几条细细的血痕,陷的不浅,显然是用力所致。
“弓弦弄得?怎么刚才不说?”苏云染的语气带上了几丝不悦,想到刚才她硬让他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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