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不敢欺瞒少爷,小的是戴罪之身,虽然侥幸逃得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此生禁止再参与任何工匠生产,一旦被发现,每碰一件工具便剁一根手指。”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风心里一阵冷笑,民间工匠为朝廷办事,向来是兢兢业业,别说以次充好,绝大多数时候为了提升质量,甚至自己往里搭钱。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工部官吏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东窗事发后便让张家班背黑锅。
秦风直接让小香香拿出五千两银票递给鲁明,云淡风轻道:“就是你了,这笔钱是定金,事成之后三万两一分钱不少你,若是干砸了,后果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知肚明。”
鲁明捧着‘沉甸甸’的银票,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身为戴罪之人,又是个光杆司令,别说大户人家,就算平头老百姓家里翻修房子,都会对他嗤之以鼻。而眼前这个号称‘京都四害之首’的秦少爷,居然真的用他了。
鲁明一时竟有些诚惶诚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风可不需要鲁明说什么发自肺腑的废话,把活干好比什么都强。为了保证酒楼能够如期开业,必须要表明立场,至少让鲁明不用为了个人安危而忧虑。
秦风早就注意到了挤在人群中的衙役,直接让秦小福过去提溜过来一个。
守着兵部尚书之子,衙役紧张地双腿打颤,脸上则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谄笑:“秦少爷有何吩咐?小的保证尽心尽力办好。”
秦风伸出小拇指,扣了扣鼻子,往衙役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帮他把衣服上的褶皱捋平,报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和声细气道:“懂了吗?”
“懂懂懂。”衙役紧张地直犯结巴:“鲁明是秦少爷的人,小的回去就跟老爷禀明此事,三班衙役绝不敢碰鲁明一根汗毛。”
还行,挺上道。
秦风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可以走人了,但衙役却没有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