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这个为秦茗打抱不平的老头心里舒坦,舒坦到乐意将秦茗的下落交出来,他又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项伯想要多大的诚意,我就给项伯多大的诚意。”
“好。孺子可教!”项伯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指了指檐灯开关的位置,“把灯打开。”
卜即墨乖乖照做。
檐灯的位置虽然在大门前,但灯光的扩散度却很强大,加上夜空有些光亮,整个院子虽不至于亮如白昼,但边边角角的地方都能基本看清大致轮廓。
项伯从躺椅边取了一把蒲扇扇着,对着再次站到自己跟前的卜即墨发号施令。
“把你身上的衣裤全部脱干净,当然,可以剩下最小的那件。”
卜即墨若非了解项伯的为人,知道他绝对不是那种老不正经的老人,这会儿肯定以为这老头不是心理变太,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他张了张薄唇,想要说出一些能够使项伯收回成命的话,但对上项伯别有深意的幽深眸光,想到不知踪影的秦茗,还是决定默默地认了。
他身上本就没穿几件,若要脱掉,绝对是件一分钟之内能快速做完的简单之事,但对他而言,艰难的不是将衣裤脱完,而是脱完之后,将要赤条条地迎接项伯以及那些偶尔路过栅栏的游客的目光。
快脱也是脱,慢脱也是脱,最后,卜即墨选择了快脱。
他希望项伯能将整他的内容赶紧一件一件地整完,好让他早点见到心心念念的女人。
当然,项伯整他的内容,他也会讲求质量地高效完成。
项伯望着卜即墨展露在眼前的完美男性身材,嘴里啧啧几声,不由地感慨。
“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有此等堪称完美的身材,只可惜,黄鹤一去不复返。”
卜即墨不想多浪费一秒钟的时间,颇为焦急道,“项伯还想让我做什么?不如一次说完。”
项伯笑着点了点头,用蒲扇指着他宝贝的院中小菜园,“看到那块没作物的地了么?帮我把土松了,再把坑一个一个地挖好,我需要三十九个间距均匀、大小均衡的小坑,再往每个坑里浇上一碗水。”
卜即墨面色未改地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吗?”
项伯摇了摇头,“没了,高质高效地做完,就把姑娘的下落告诉你。”
卜即墨对着项伯恭敬地鞠了一躬,“多谢项伯。”
项伯重新在躺椅上乐哉乐哉地躺下,卜即墨则开始了他赤条条入夜耕作的农夫旅程。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但只要闭上眼仔细听,就能听到有人正在辛勤耕作的声音。
偶尔路过栅栏的人,若是好奇地朝着灯光大亮的院子里投来不经意的眸光,除了能看见那个正躺在躺椅上喂蚊子的老人,还能看到一个赤条条的健壮汉子在菜地里挥汗如雨。
好在栅栏的位置距离菜地有些远,加上卜即墨又低着头,所以那些偶尔路过的游客并不能看清他的面容,只是有些人会对他的好身材夸赞兼叹息一番,大体都是这般好的身材不去当模特而埋没在菜地里真是太可惜了之类。
项伯从裤兜里拿出他的先进手机,别看他年纪大了,但他无论对手机还是电脑,都精通得很。
趁着卜即墨不注意的时候,项伯在他做着各种不同的活时,偷偷地拍了他几张照片,然后给一个今晚他刚得来的号码一张一张地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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