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所以愈合起来需要更多的时间,流血也是因为伤口尚未愈合。
秦茗拿着单子正准备去窗口付费时,冷冰冰忽地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一个人少的地方,问。
“秦茗,你例假准不准?每个月几号?”
秦茗不知她为什么对自己的例假有了兴趣,但还是如实回答,“基本很准,应该就这几天吧。”
话落,秦茗与冷冰冰兴奋地四目相对,不用说,都明白了秦茗问题出在了哪儿。
“你是来例假了。”
秦茗不好意思地将手中的单子揉成一团,“按日子推离应该是的,可是我每次都痛经的,这次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痛?”
冷冰冰面露尴尬地看着她,但还是耐心地解答了她的疑问。
“非病理性的痛经,有些在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之后,也会减缓甚至消失。”
“啊?”秦茗大吃一惊,但想一想女人的构造,似乎是这么一个理。
原以为那晚失去神智的卜即墨带给她的只有身体的伤害,没想到竟还给她的身体带来了福音。
也许,下次来例假她还是有可能会痛,这次不痛是因为,她刚刚经受了比例假痛千百倍的痛,所以小痛都感觉不到了。
冷冰冰见到秦茗嘴角弯弯,极为诧异地瞪着她,“秦茗,你在笑?”
刚才她给出这番解释,原以为秦茗在听到时,会想到惨痛往事,黯然神伤一下,谁知,她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半点痛苦,反而笑得那般……自得?
就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
秦茗没冷冰冰想那么多,继续嘴角弯弯地说,“是啊,折磨我多年的痛经突然不痛了,我不该高兴么?”
“……”冷冰冰哑口无言,表示无法理解,用被人强曝的代价换取痛经不痛,这显然不值得。
见冷冰冰突然眸光复杂地不说话了,秦茗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意识到问题出了哪里。
“冷医生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自爱的人,或者是个神经病?”
“不是,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你说呢?”
秦茗确定自己的身体无恙之后,下一步当然是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卜即墨了,但在卜即墨跟她和好之前,她还不想将这件事跟冷冰冰讲。
最大的秘密,她自然想要跟最爱的男人最先分享。
于是,秦茗又对冷冰冰卖起了关子,“冷医生,我相信用不了三天,我就能跟你解释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当然,在我向你解释之前,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
冷冰冰更为疑惑地点了点头,那天晚上,秦茗明明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为什么才过了六七天的时间,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冷冰冰从秦茗的眼里,看不出任何因为那件事带来的心理伤害,这真是咄咄怪事。
若说秦茗掩饰的功夫太好,秦茗实在不是那种善于掩饰的人。
而秦茗所说的希望保守秘密,冷冰冰知道的,不外乎两个人,一个是卜即墨,一个是李煜杰。
对于这件事,冷冰冰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若是秦茗再不告诉她,可能她会追着秦茗去问个究竟,否则,她心里永远不能踏实。
而她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她对这件事太过专注,由此想了太多,以致于某一天,她再次成为秦茗与卜即墨之间的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