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逐渐停止了回应,双手在他脖颈上捶打,提醒他注意一些。
可是她越打,他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反而吻得更加卖力。
渐渐地,秦茗感觉自己的唇舌痛得已经趋近麻木,可他似乎还不满足。
当秦茗觉得自己将要悲催地被他吻昏过去时,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将她扔到了床上。
昏暗的视线下,秦茗隐约看得清楚,卜即墨正站在床边急切地剥着他的衣服。
不一会儿,衣衫落地,他跟秦茗一样,身上再也没有束缚。
饶是秦茗已经做好了被他覆压上来的准备,但在卜即墨气势骇人地覆压上来之时,秦茗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刺激的尖叫。
其中有兴奋,有惊讶,有突兀,更有莫名的慌乱。
守在门外的石孺译与莫静北听见秦茗这声尖叫,心领神会地互相点了点头。
继而,石孺译走到门边,将门轻轻地带上。
两具躯体,一具是火烫的,一具是沁凉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贴在一起,所接壤之处,没有一丝缝隙。
一个觉得清凉怡心,一个觉得炙热烫心。
卜即墨将秦茗压在下边,这次没有吻她任何地方,而是凶狠地分开她的两腿,持着充血的贲张急切地探索丛林正途。
秦茗意识到他的企图时,虽能理解他的迫切,却紧张地开始全身颤抖。
“小叔!小叔!小叔!你先听我说!”
秦茗急切地喊着,想让他停下动作缓一缓。
可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在专注地急不可耐地探索。
秦茗以为他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便微微仰起身子抓住他的腿,弱弱地哀求。
“小叔,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些,好吗?”
卜即墨只觉耳边有女人的声音柔柔地在响,却根本无法辨别其中的含义,在本能地确定找到了入门之时,用尽了他憋久的力量,恶狠狠地冲到了里面。
从外而内,从空到满,只一凶猛的瞬间!
找对了路,敲对了门,开准了钥匙,他成功地到达了该到达的地方!
窒息的紧致将贲张包裹地无法呼吸,更无法动弹,但淋漓的畅快还是从他的喉咙里如兽般溢出。
卜即墨勇猛地到达了想到的地方,可秦茗呢,却痛得忘记了尖叫,只是瞪大了眼睛躺落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那是一种她从未领略过的剧痛!
跟痛经没得比,跟手臂被玻璃割伤没得比,跟普通的牙痛头痛更不能同日而语。
那种痛非但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瞬间清醒,还在不断地加重着、持续着。
即便,他暂时性地没有动作。
丛林中进驻了陌生的客人,体型庞大,体温烫人,气势骇人,即使一动不动,那微微伸缩的生命力却在一刻不停地刺激她、吓唬她。
她早就听说过初次会很痛,但她并没有相信刚才在门口时,莫静北所告诫的,那会比她想象的还要痛上千万倍。
那时她以为,他一个男人家,怎么知道女人痛的程度?
这会儿,身临其痛,她终于信了莫静北的话,果真,比想象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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