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整颗心都在愤怒地叫嚣!原本你一接近我,我的身体就会敏感地发紧发硬,恨不能将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去,狠狠地占有,与你合二为一!可唯独这次,我就像是个失去性:欲的男人一样,对你的接近毫无反应!这是为什么,秦茗,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对你失望透顶!秦茗,你怎么下得了手,又怎么下得了口?我舍不得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舍不得他们碰你一根手指头,可你却愿意为了那几张照片让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秦茗,我卜即墨对你而言,真的那么不值钱,那么低微轻贱么?我视你若珍宝,可你有没有珍视我一分一毫?秦茗!秦茗!你凭良心说,我要怎么相信你对我的爱?”
卜即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秦茗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他的话句句如刀子一般割进她的肉里,而她却没有理由将它们勇敢地拔出来。
因为他说的绝大多数都是对的。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不该低估了他的本事,不该隐瞒他,不该受人摆布,不该给他跟其他女人丁点接触的机会。
但是,秦茗也有她的不服气,他怎么能还没有向她问清楚就这么轻易地否定她的爱?
起初在咖啡厅,为了家人与朋友,她的确向求嘉嘉做出了妥协,答应给他服下lose,但那只是她暂无对策时的权宜之计。
她怎么会舍得别的女人多看他一眼,别的女人碰他一根手指头?就是别的女人在她面前说喜欢他,她都会觉得紧张恐慌。
秦茗哭得像个做错天大事的孩子,不断地走向卜即墨想要触碰到他,可他每一次都无情地退开,或者狠狠推开她。
“小叔,我真的没有不相信你,没有不爱你!这件事我打算告诉你的。”
卜即墨不屑地冷哼,“告诉我?什么时候?等我跟那个贱:人上:床之后吗?”
秦茗使劲地摇了摇头,“小叔,你听我解释,明面上我是听从了求嘉嘉的摆布,可是,我早就将lose掉包了,你刚才喝下的,并不是lose,而是普通的催眠剂,不至于沉睡过去的催眠剂。”
卜即墨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扔在地上砸得粉碎,声声都是怒不可遏,“秦茗,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
“我没有!”
“你没有?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
“证明?”秦茗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能一而再地保证,“小叔,我真的将lose掉包了,千真万确。”
卜即墨面色森寒,像一只即将发狂的野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秦茗。
在秦茗的直视下,他动作粗狂地解散了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直接将那已经充血的贲张释放出来,活灵活现地展露在她的眼前。
秦茗一直跟他四目相对,他的眸光本就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所以当他眸光下移到他的下边时,她也跟着下移。
对上那骇人的贲张,秦茗的脸涨得血红!
羞、惧、恐、惶、惊、惑、骇……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该不会自信到以为男人在对一个女人灰心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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