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才是真正的夫妻,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
想到这里,秦茗不自觉地抬起一只手给了自己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借此驳斥自己的这种想法,让自己清醒。
她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呢?
她居然想跟卜即墨一直这么乱:伦下去,居然希望许戊仇永远不能人道?
显然,这不是她真心想要的结果。
她再喜欢卜即墨,内心深处也明白,他们不可能长持以往地下去,他们总有一天会斩断一切联系。
而正如她刚才所说的,她衷心地希望许戊仇的下半身能够早日康复,否则她真的会为自己犯下的罪过而愧疚一辈子。
“喂,妞,你干嘛打自己一耳光?我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呢?你打自己耳光干什么?自责?不会吧?”
许戊仇目瞪口呆地望着秦茗,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竟让她魂不守舍地给了她自己一个耳光。
秦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笑了笑,以半假半真的口吻回答他。
“不好意思,许总裁,我失礼了,如果你这辈子都好不了,我会考虑嫁给你。”
“哈……”
这是秦茗对许戊仇真诚到骨子里的怜悯,前提是她没法爱上除却卜即墨之外的男人。
许戊仇对于她的回答极为意外,高兴之余,不禁得寸进尺地问,“如果我好了,你还会不会考虑嫁给我?”
“当然不会。”
“犒,我能理解你这是在诅咒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吗?”
“……”
秦茗的沉默被难得有了自卑情绪的许戊仇认为是默认,在恶狠狠地凝视她几秒之后,许戊仇忽地一把揽住秦茗的腰肢,像是提小鸡似的将她从里边提到了外边。
“你可以走了!”
话虽如此,他的手臂还紧紧地粘在秦茗的腰肢上。
秦茗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够呛,惊愕半天才发现他不规矩的动作,于是用力挣了挣。
谁知,他的手臂像是铁臂似的,她越是挣扎,她的身体反而靠他靠得越近。
秦茗恼羞成怒地瞪他,低吼,“许总裁,请你放手。”
许戊仇吊儿郎当地凑近她的耳畔,妖孽俊脸与她的侧脸咫尺之距,“今天我还没试过女人,所以我想试试,下边能不能因你而硬。”
这厮又在提醒她所犯下的过错,秦茗丝毫不觉他的话里有什么色:情之处,只是觉得他很可恶,不经过她的同意就随便碰她。
秦茗一心希望他能早日正常,既然他已经碰了她,她便自然而然地朝着他的下边深深地看了一眼,试探着问,“硬了吗?”
许戊仇被秦茗这个求知欲迫切的纯洁眼神给瞬间秒杀了。
她跟那些喜欢床笫欢的**完全不同,那些**的眼神在看他下边的时候,无一不是充满赤:裸裸的欲:望,而她的眼神却与欲:望毫无关系。
他看出来了,她只是关心他的伤情而已。
就连她问出的三个字,都只是限于关心。
可就是这么纯情的打量与话语,他偏偏惊愕地发现,下边好像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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