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借口搬了出来,口吻幼稚得令人咋舌。
秦茗不敢回答说甜,更不敢有所保证。
她再次望向男人紧闭的眼,还有那浓黑的眉,英挺的鼻,性感的面部轮廓。
瞬间,她的心沦陷了。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此刻的她。
他是长辈,她是晚辈,长辈的话她怎么能不听呢?
既然是他在惩罚她,那么,她何不以她渴望的方式回答他呢?
秦茗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回应起他。
小叔,吻是甜的,正是因为太甜,我才害怕,我才毫不廉耻地回应你,想要贪恋更多……
顷刻间,只有一人唱独角戏的吻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力量,双舌缠得难舍难分。
二人配合,这才算是真正的接吻。
彼此都知道,可谁也不肯承认,这是接吻。
他们正在做的,是跟吻无关的事。
当秦茗真正的投入其间时,男人的眼眸缓缓睁开,继而又悄悄地闭上。
野兽出动,他唯一能控制它的,就是让它只限于吻,其他的,即便它疯狂地想,他也会将它的欲念狠狠遏制。
为什么?
这样美妙的人儿是他不能得到的?
为什么?
这样甜美的滋味是他不能触碰的?
他缓缓松开被他紧箍的秦茗的双臂,引领着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
两人的紧贴的身躯微微分开,释放出过分的热量,可彼此的唇舌仍紧密相缠。
聚精会神的二人谁也没有听见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直到陆清清将门用钥匙打开,二人仍保持一个情侣间引人遐想的漂亮姿势,在专心致志地接着吻。
陆清清扶着陆母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陆清清惊骇地捂住了嘴巴。
她最好的朋友竟然在她家的小院中跟一个男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天,她该不是在做梦吧?
而那个男人,虽然她只看了个侧脸,也一眼认出,他不就是那个经常到她家面馆来吃面的冷峻男人吗?
若是没有陆母在场,陆清清倒是很有兴致一声不吭地观看到底,可瞅着陆母一脸尴尬地站在身边,且身体虚弱需要尽快躺到床上休息,陆清清只能煞风景地干咳一声,提醒这对忘情的男女。
“咳咳……”
陆清清这干咳声其实不重,秦茗根本没有听见,可卜即墨却是听见了。
将秦茗松开,卜即墨望向来人,脸上是惯有的冷漠与傲然。
继而,没有跟任何人打一声招呼,男人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地离开。
秦茗看见瞪大眼睛看着她的陆清清,以及面露尴尬的陆母,羞得满脸通红。
陆母看了陆清清一眼,自己朝着房间慢吞吞走去。
陆清清见母亲回房,立即八卦地盯着秦茗,笑里藏奸,“老实交待啊?”
秦茗的嘴唇已经被卜即墨吻得又红又肿,想着被这一对母女撞见,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低着头当作没听见。
陆清清却是不肯罢休,开始绕着她转圈,自言自语,“不对呀,你喜欢的人不是那个叫许戊忧的吗?今天我还在医院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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