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很少会做什么傻事,可聪明的人一旦犯傻,那他做的傻事只会比一般人更傻,而且执拗到偏执,最后伤人伤己。
郝佳音诚然,当初那份雀然的欢喜已经悄然淡去,可它还在那里,不紧不慢,只不过人总是要朝前走的,走过了,那么有些人有些事就必须放下,因为你有新的责任要去担负,有新的风景要去领略。
如果自己没有下山嫁给季泽厚,师兄此刻的心意,郝佳音定然全部大方接受,就算要给师兄一些教训,可也不过是小吵怡情罢了,又怎么会真的拒人千里之外?她,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往无前的小师妹了,现在的她,即将为人母,也已为人妻子,还有什么理由,回到从前?
“师兄,就让咱们安安心心等待赌局开出结果来,不好么?”不要再彼此纠缠,这只会叫他们都忘了最初欢喜的理由。郝佳音眸光宁静似水,有那么一个瞬间,郑昶之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毕竟师妹喜欢的,就是他最安心的。纵然不甘心,他也不希望师妹有一天难过。
就在郑昶之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季泽厚气喘吁吁地推开门,神情间是不容置疑的担心,他快步走上前,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想要撞开站得离佳音这般近的郑昶之,然后一屁股坐到佳音身边,双手霸道地环住佳音的腰,嘴角嘟起着。
郝佳音挑眉,这人不是开窍,晓得跑去讨好师傅了,怎么半道上又给回来了?郝佳音闹不明白这人又是怎么了,不过这人也不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亲昵,只是像这次这般……霸道?郝佳音还是第一次见。
好吧,季泽厚其实就是怕了。
之前小钱不停说什么郑公子这样好那样好,而且还同佳音怎么怎么亲厚,这让本来就觉察到什么的季泽厚顿悟,佳音是他不能放手的一处。他虽傻,可还是有点脑子的,只觉得搞定了萧先生,其他的也就能迎难而解了。毕竟萧先生可是郑公子的师傅,连自己师傅都站在他这边,季泽厚觉得自己怎能不胜券在握?何况现在佳音还怀着自己的孩子,想到这一处,季泽厚缓下心神,对上郑昶之的眼,“郑师兄,别来无恙。”
郝佳音扑哧一声轻笑,别来无恙?
郑昶之死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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