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厚皱眉,总算听出小钱那懒散话语里的调侃意味。他直觉得不喜欢,只可惜他还是不怎么想得通到底为什么小钱要说这番话。冰凝同自己相识一场,也算得上是红颜知己了,她怎么就不能陪自己说说话呢?
小钱眼珠子一转,倒是不准备再同季泽厚说这话,只是他状似无心地来了一句,“也是,就跟郑公子来府里,每次都要跟小姐说说话就是了。哎,这个郑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府里可都猜,他会是咱们的新姑爷呢。”
郝佳音一觉醒来,日头已经隔着花窗,晒到屋子中央。
动了动睡得发酸的手脚,郝佳音慢慢坐起身。外头雀儿早就候着了,这段时日小姐基本都要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所以听见里头的响动后,她立马端着热水进屋。
郝佳音随着雀儿伺候自己起身,用绿茶漱口后,郝佳音才发觉自己肚子饿了,便问雀儿,早膳准备了什么。
雀儿这回倒是捂着嘴乐得欢,“熬了鸡丝粥。”不过就是鸡丝粥,至于笑得牙和眼都挤在一块儿?
“小姐要吃点心不?季少爷大清早可是买了点心回来呢。”只不过是一些点心,就想雀儿对季泽厚改变想法,简直痴人做梦。
等季泽厚进来,手上端着两盒点心,但那脸色却是差得可以。郝佳音挑眉,自己不过是让他去买两盒点心,用得着哭丧着脸,好像被人抢了什么心爱的玩具一般么?那家酒楼前身的确是季府的,可郝佳音不觉得季泽厚是个看重钱财的人,所以,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才会叫他这么沮丧,而雀儿却是开心得很。
放下两盒点心后,季泽厚也没走开,雀儿倒是想留下看季泽厚笑话,不过受了郝佳音的一瞪眼后,还是不舍地走了出去。季泽厚沉默地替郝佳音夹了一块点心,送到郝佳音唇边,郝佳音闹不准难得沉默的季泽厚会怎么样,不过还是张了张嘴,才衔住点心,季泽厚忽然探过身,连着点心,一块儿吮吸着郝佳音的唇。
郝佳音瞪大了眼,这人……怎么回事?
季泽厚用柔软的唇舌,抵着糕点到郝佳音的牙关,直到彼此相濡化掉那块玫瑰糕后,季泽厚更加肆无忌惮,咬着郝佳音的下唇,逼着她张开嘴后,舌便卷着郝佳音的唇舌,舌尖一处处描摹着里头的每一处,吮着那甘甜,仿佛渴了很久的人,绝不会放过得到的每一点甘霖。
许久后,直到郝佳音受不住,胸口甚至闷得有些发疼,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郝佳音敲了敲季泽厚的肩,直到他放过自己被肆虐得有些肿胀发疼的唇后,才软绵绵地扶靠在季泽厚的怀里,大口大口喘气。而季泽厚呢?
他避开郝佳音隆起的小腹,双手死死桎梏佳音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仿佛只要她稍微一个动作,就会从自己身边离开,然后再也不属于自己。季泽厚从前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但若没有小钱的点醒,怕是真就到现在还没明白,原来自己不能没有佳音。
自己的娘子只能是佳音,而佳音只可以是自己的娘子。和那什么郑公子师兄压根没有半点关系!郝府的姑爷只能是他季泽厚!所以,佳音不会不要自己的,昨个儿,佳音不是就留自己住下来了么?
季泽厚想到这儿,心底对那个答案就愈发执拗起来,他死死环着佳音的腰,眼圈儿有些泛红,直勾勾地盯着郝佳音的眼,“你是我娘子,一辈子都是我娘子,对不对?”郝佳音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啊?何况,自己曾经的确是他的娘子,至于将来会不会是,郝佳音自己也说不一定,这要她怎么回答他?骗他吗?一个傻傻的呆子,自己也有些于心不忍啊。
郝佳音的沉默叫季泽厚的担忧膨胀起来,他掰过郝佳音的脑袋,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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