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很想退缩,但无力的身子不能动弹,澄樱像牵线木偶一样,手脚各被左右分排的嬷嬷使劲的按压在地上,背脊被强迫挺直,身上的大红喜袍被硬生生褪下,几近赤裸的跪在那里。
“唔……”
那木棍鞭笞在背部,她还是不禁冷哼出声,木棒一棍棍硬着原有的痕迹落下,当第三棍落下之时,她仿佛听到了血液飞溅的声音。
青紫的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的白色浑浊的液体逐渐,转为了淡红色,淡红色逐渐转为了红色。
司徒潼起身蹲在澄樱的跟前,挑起她略微凌乱的发丝,轻声说道:“告诉朕,你进宫的目的。”
不再似水的明眸无力的抬起,空洞已久的视线,再次回到那张眷恋不已的俊脸,嗤笑道,原本伤痕累累的红唇顿时鲜血直流,“为了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缓缓抹去她唇角的血丝,阴冷的眼中,嗜血的杀气转瞬即逝,顿时换上了一张柔和的面孔,“给朕滚出!”
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得那几个手执廷杖的嬷嬷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嬷嬷们匆匆忙忙的退了下去。
微微一动,温热的黏稠液体,随之滑下,她再也没有力气了,身子完全瘫软在地上。
“很痛,是不是?”俊脸闪过一丝疼惜,司徒潼轻柔的说道,“只要你说,朕给你一切,你所想要的。”
“你要的答案我给不了你,我要的你也给不了我。”澄樱气息奄奄的轻声说道。
“看来爱妃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眼神淡默,一抹邪佞的笑容扬上眉梢。
既然你不说,休怪朕无情。
门,戛然想起,那抹黄色声影随之逝去,她长舒一气,随之双眸一暗,失去了知觉。
听出了话中含意,澄樱嘴角顿时无力的扬起,“只是为了服侍皇上,仅此而已!”
“朕要实话。”
“…………”喜气的新房里,红烛在尽情地燃烧,烛泪在静静的流淌,烛光随风摇曳,映照在她脸上,明灭可见,“这、就是实话”
“实话?”薄唇微扬,如星般犀利的黑眸,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宁静,“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和老狐狸大的算盘,你休想得逞!”
水眸闪过一丝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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