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凤漪宫格外的冷清,凄凄的寒风不停的从窗外吹来。榻上,虚弱的人儿双眸紧闭,光洁的额头上不停泛着冷汗,苍白的小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泛白的指尖紧紧的攥住榻上的锦被,下身、汨汨不绝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锦被。
厚重的红木门戛然推开了,云清领着司徒祁匆匆的走到榻前。
看着榻上那抹怵目惊心的殷红,云清的水眸中露出了惶恐之色,她慌乱的喊道:“小姐……”
梦寐中的人儿蹙起了翠眉,却并未有任何苏醒之色。犀利有如鹰隼般的黑眸,紧勾着榻上的那抹殷红,修长的手指陡然的伸去,熟练的捻了捻榻上的血渍,而后缓缓地凑到鼻前细细嗅闻。
充斥在鼻尖那浓浓的血腥之味,让司徒祁陡然一惊。他原以为榻上流出的是女子月事来的葵水。
心中陡然一惊,司徒祁立刻扣住染紫云的手腕,为她细细的量着脉搏。
该死,这是流产的征兆。司徒祁微微一惊,连忙朝着痛哭流涕的云清喊道:“该死,快,快去请太医来!”
“可是,可是……”
“该死的快点去,在晚就没得救了!”司徒祁没等云清把话说完,便大声的吼道。从未见过司徒祁发火的云清微微怔了怔,而后惊慌失措的往外面跑去。
看着匆匆远去的云清,司徒祁即刻从袖中取出一颗淡黄色的药丸,放入澄樱的口中,引她吞咽下去。
黄色的药丸似乎即刻起了作用,紧蹙的翠眉缓缓地舒展开来了,惨白的小脸恢复了一丝丝血气。可是光洁的额头,依旧冒着斗大的冷汗,汗量只增无减。
从桌上取下一方丝巾,司徒祁耐心的为澄樱拭去额角的汗水。平静俊逸的脸上,闪着道不尽的焦急。
一边,云清跌跌撞撞的往再次前往太医院。心急如焚的她心不在焉的走在小径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来人。
“小心!”看着云清横冲直撞的走来,司徒潼揽住身旁的姬无霜,迅速的闪开。一旁的冷颜即刻上前将她撂倒在地上。
“哇……”云清一头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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