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透过雕花窗向外望去,温润的风吹打在杨柳的身上,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婀娜,温婉忽然笑了笑。这一个多月以来,皇后娘娘基本上吃的都极少,若是实在心情不好,便一口不动,已然已经消瘦了许多,比之前一月,简直是判若两人,面庞也不再红润,原本珠圆玉润的脸颊上逐渐露出了消瘦的颧骨,情怜不忍,终是开口:皇后娘娘您何必折磨自己呢,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句奴婢不该说的话,您看后宫里面的其他娘娘,哪个不是伤心流泪,照旧花枝招展的,皇后娘娘您这样不吃不喝的也不修缮一下,怎么和她们斗下去,毕竟人还活着,就应该对自己好点。”
临窗而作的的温婉淡淡笑了笑,将头转了回来,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呆呆的,不知何时起,自己竟然消瘦的这般摸样,都不敢相信,这里面那个干柴若骨的女子会是曾经惯宠后宫的皇后,可是温婉依旧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静静的发呆。
“皇后娘娘,您笑什么啊?到底有没有在听情怜说话啊?唉。”见温婉不语,情怜急切,不忍心见温婉在这么伤心下去,情怜明白,温婉心中有一道伤,那道伤似乎久久不愈合,可是在这样下去,什么样子的好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啊,情怜无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笑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画的那么漂亮给谁看呢?”微笑渐渐带着几许自嘲之意,温婉轻轻笑了笑,话语间尽是无尽的凄凉与无可奈何之意,情怜她并不知道自己出宫的事情,更不知道他和沈君寒后来发生的事情。
“唉。”听着温婉的话,情怜许久未开口,最终无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夜晚总是出奇的寂静,温婉和衣而卧,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望着天花板,思绪早已涣散的不知去了何处,这样的日子温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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