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说。
果然丽娘跟了进来,还随手关了门。
谨言心中一紧,脱了鞋跳到竹榻上,等丽娘自己开口。
“宏家班今年去过北靖候府两次,听班主说,那北靖候世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性子也温和,却是个喜色之徒,终日留连于花船妓楼,无所事事,前妻留下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候夫人疼着,家里又有两房小妾,都是不好相与的主。”说着,她又顿了一眼,眼神忧郁地看着谨言。
还好,至少不是个残疾,也不是傻子,只是品性有问题,比谨言开始设想的要好多了,只是,选夫就得选品性,一个种马似的花心大萝卜她可不想要,可这事,她说了不算啊,想到这点就郁闷,双手握拳把小竹榻锤得咚咚响,口里哀嚎,万恶封建包办婚姻啊。。。。
丽娘知道她心情不好,心疼地将谨言抱入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
谨言干嚎了一阵,突然将头从丽娘怀里钻了出来,眼神坚定地看着窗外那颗落日映照下,像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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