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了起来:“小姐啊,你不知道,坠儿比她哥哥还胆大呢,竟然拉了我踩进湖里去了,您看,这几片叶子怎么样?”
“很好,很好,晚上小姐我亲自煮粥,到时咱们一起喝。”谨言接过荷叶,闻着沁人的荷香,回头又问道:“你不是说坠儿不敢出来吗?今儿怎么又肯了?”
“二小姐要参加一个诗会,正在屋里写诗呢,没怎么管她,她就出来了。”四儿拆了头上的团髻,散开一头的黑发,吸着鞋,憨憨地对谨言道:“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子来帮小姐洗米。”
谨言没管她,心里却在思量着是什么样的诗会那么重要,顾默言非要去参加?
上午老祖宗一放话,就有那拍大夫人马屁的人去了二小姐顾默言屋里禀报,说是解了禁足令,只是女训还得照样抄。
顾默言心里一松,满心欢喜起来,叫画眉赏了五分银子给那报信的,提了笔,在纸上勾画起来,想起那位清俊高雅的贵公子,想起那双温润迷人的眼睛,就心意绵绵。